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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為了襯得上這條裙子，墨兮面上的神情少了平日的跳脫天真，有種沉靜祥和的美麗，明明是軟萌可愛的面貌，卻偏有種神聖的味道。

秦祭歌腦海中閃過一道光，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設計的時候畫的裙子完全不符合墨兮平時的性格。

原來原因在這裡。

那個時候，他不知道為什麼，秦母建議粉嫩色調更好，可他卻固執地選了淺藍，並且極為順遂地畫出了圖紙，就好像她墨兮本來就是這樣安靜聖潔的人兒。

他想為她設計衣服，這是他拿起筆時的念頭，像早早紮根的想法，在他動了心思的瞬間如一顆潛伏許久的種子，兇猛破土而出，筆落，畫顯。

高潔而神聖，是這件衣服主人該有的樣子。

與那個天真機敏的墨兮不符，他卻不想改動。

沒想到……

秦祭歌嘴角勾勒一抹極淺的弧度，他上前，輕輕撫過墨兮的面頰，黑寶石一般的眸子裡是看不清的深澤。

“藏得真深，這才是你本來的面目是嗎？”

呢喃聲輕盈，在安靜的室內格外清晰。

墨兮心頭一緊，抬頭眼眸中劃過警惕和迷茫。

那一身的氣質，似乎就這麼散去幾分。

秦祭歌將她的反應一點不落地看在眼裡，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淺血色澤的薄唇。

真美，好漂亮的藝術品。

不知道下次換成血色……會不會更加漂亮。

他笑了起來，周身若有似無的邪氣淺去幾分，整個人卻更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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