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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了。”

湛琛輕嘆一聲，像是不知道拿身下人兒怎麼辦才好。

“兮兒，又過一年了，你六歲了。”

六歲了……然後呢？

墨兮一臉茫然，完全沒聽懂他的暗示。

湛琛看著丫頭迷糊的表情，好氣又好笑，帶著暗啞的聲音無法忽視的情動，他低頭在她耳邊說出他一直想說的話。

“兮兒，你成年了，成年便意味著……”

墨兮猛然一震，對上他帶著渴望的雙眸，顫抖的心神隨著他再一次俯身而下和她想說的話一起被堵在口齒間。

沉浮如夢，花開豔景，墨兮仿若與人共舞許久，交織纏繞，來回相依，到了最後，迷醉不自知，一場美麗在暗夜中沉沉謝幕。

第二天暖陽灑下，墨兮在暖和中慢慢醒來，回神看見自己睡在床上，並沒有任何看得出異樣的地方，差點以為昨夜的瘋狂真的是一場夢。

要不是身上的痠痛告訴著她一切，她恐怕從來都不會想到自己此生還能有這樣的經歷。

回想起昨夜，緋紅攀上漂亮的頸部，面若桃花，笑容淺淺卻甜。

她也終有能夠託付的人，這麼多年，第一次，她也學著小女孩擁有了自己的小期待，更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當曾經的不敢奢望變為現實，她才真的意識到那場如戰爭般時刻堅守的人生已然過去。

“醒來了？”湛琛進了房間，笑容極為溫柔，雙眸裡只有她的倒影，仿若她後邊的景色皆是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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