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烈,都痛得有些麻木了,可對方依舊冷血地灌進灌出,千刀萬剮一般的,彷彿在對犯人行刑。這讓他真的無法理解,讓他真的非常地寒心。
男人頭上佈滿了冷汗,就是最愛吃的魚頭擺在眼前,也讓他笑不出來。臀間的肉穴被操得徹底翻開,鮮紅的液體像處子之血,沿著大腿彎彎曲曲地流了下來。他伸出一隻手,抓住那顆魚頭,氣憤地刨向一邊,心想自己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操成一對死魚眼。媽的,怎麼會這樣?我究竟犯了什麼錯?又到底得罪了誰?
整整被當作充氣娃娃搞了接近十分鐘,吳遠翔實在受不了了,想從那銅牆鐵壁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終於翻了個面,卻仍未擺脫窘境。“你……你夠了沒有?”他雙眼泛紅,喘息著說,受傷的眼神直直射向那個快把他弄死了的野蠻人。這段時間的清心寡慾,以為他腦裡的精蟲消失得差不多了,沒想到如同吃了激素,條條都肥得如廁所裡的蛆蟲。
可是當他看見冷嶼昂的臉時,瞬間就好似霜打的茄子焉掉了。男人的表情是那麼冷酷,籠罩著似乎積累了幾個世紀的邪惡,額上青筋畢現,他甚至可以看見,絕望的滋味在他血管裡遊走,整個人,就好似一頭困獸,在困住自己的身體裡掙扎得天崩地裂,那些被寸寸撕毀的東西,全都散落在如同血淚一般的散發著戾氣的汗水中。
一瞬間,冷嶼昂收斂了所有的感情和表情,抬起他一條腿,陰莖再度探了進去。吳遠翔眼前一片白光,痛得幾近失明,僵硬的身子軟了下來,連顫抖都再也做不到。股間血肉模糊,那根壯碩的陽具堅定又偏執地佔據著、主宰著那已經撕裂的小小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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