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可敬的。
“先謝謝你幫我接好了弦。”他喜滋滋的,像個乳臭味乾的孩子,“對了,我有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我會吉他的?”說著,朝他展開那張紙。
“很簡單,”冷嶼昂慢悠悠地說,“你的手指上佈滿了繭。還有就是,你明明不是Gay,卻老是追著我跑,不是為了音樂,難道是要我為你治病?”
“哈哈……”不管男人怎麼諷刺,吳遠翔都是開懷大笑,一看就是神經病的先驅。沒辦法,他就是這樣的人,極度地不拘小節,又過於放縱自己的性情。當然,要看對方是誰,不然他還是會選擇適度裝逼。
那天晚上和蕭蓉不歡而散之後,他真的覺得人活著沒有意思。生活逼著你妥協,然而妥協之後也不見得有好果子吃。後來他掏出了那個紙團。上面整整齊齊畫著五線譜,沒有一處改過的痕跡,正式得不像是手寫,而更像是打印出來的正規樂譜。難的地方還有各種標註。他真的是被感動了,否則也不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妥協就跟殺戮無異,貌似軟弱,實則兇殘無比。他討厭妥協,只想順應自己。順應自己永遠強過順應命運。
“對了,你拒絕了姓林的,那堆爛攤子怎麼收拾?”
吳遠翔沒回答,只問:“那個混蛋是不是經常騷擾你?”
冷嶼昂白了他一眼:“騷擾我的人多了去,面前不就有一個?”
他聽了直笑:“早知道你這麼會貧,打死我都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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