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迥異,但那首歌,那把嗓子,永遠留在了他的心裡。
在包廂裡唱歌到十二點,吳遠翔便告辭。他的生活一向都充滿規律,從來不通宵達旦做無意義的事。出了門,外面正下著雨。路燈黯淡,冷風陣陣。在這萬籟俱寂的蕭瑟當中,他習慣性地掏出煙含在嘴裡,剛打燃火,就見一支雪茄湊了過來,那張五官深邃面無表情的臉近在咫尺,雪茄燒著後,他說了聲謝謝。
吳遠翔有些不自然。他的朋友連女性都鮮少有,更別提久經沙場的同志。來這裡也純屬偶然,跟慾望搭不上邊。說白了,他就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正常男人在面對同志時難免有些忌諱。當然,他還是比較開明,即使遇到違反世俗的,也不會極端排斥,更不會溢厭惡於言表。一種米養百種人,自己安分守己就行,何必管那麼寬,什麼都要去評論。
“不用謝。”吳遠翔回了句,不再看他,往停車場走去。一個人每天都會遇到許多過客,冷嶼昂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再獨特,也不過是過客。曾經愛的人,都能夠形同陌路,何況只有一面之緣。再何況,這一面之緣,來自於是非之地。
“雨很大,能不能搭我一程?”走出幾步,那人就喊住了他。
吳遠翔想也沒想:“可以,你上來吧。”他將車開到男人面前。男人透過車窗,用自己獨有那種眼神看著他。雨順著他的發,飄然而下。襯得他的目光有些莫名的深邃,就像是一股緩緩流淌的暗湧,藏著無數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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