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御沉默了片刻。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林顯年紀輕輕位高權重,也並非是事事如意的。
謝景修將那小廝先打發回去,看向蕭御道:“越北侯不糊塗,林顯是難得的人才,他離京多年,越北侯府全靠林顯支撐才能有今日的地位。他不至於為了一個妾侍害自己的兒子。”
“如果是那個周先生自作主張呢?”蕭御握緊手心道,“上一次那個周先生來的時候,越北侯可不在。”頓了頓有些懊惱,“我早該警醒一點的,只聽說那個周先生是越北侯的心腹就沒放在心上,實在是太大意了。”
“先進去看看吧。”謝景修捏了捏蕭御的手指。
蕭御十分不開心,面色堪稱陰沉。他最厭惡的莫過於有人擅自動他的病人,如果是處心積慮的暗害,那更是可惡至極。
二人走進正房,正聽到一個醇厚的聲音沉聲道:“秦大夫,周先生早說你配的傷藥有不足之處,你執意不聽,以致如今世子傷勢有變,本侯必須將他帶回去醫治!你們廣安堂還有什麼顏面強留世子在此?!”
秦竟略帶焦急卻儘量鎮定地道:“侯爺,我的藥肯定沒有問題!在那位周先生過來看望林將軍之前,我們一直用的這個藥。林將軍的傷勢已經大有好轉——”
“年輕人,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的話!”越北侯的聲音猛地陰沉下去,“你莫不是想將責任都推到周先生的身上?!”
“我絕無此意!”秦竟忙道,“我只是……我只是想說……我們的藥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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