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後來他怕路上在遇見西良人便將這牌子給了他,那袋銀子也是。 六年前的事情好似過眼雲煙,也似就在昨夜,雖然這令牌上刻得是西良文字,但姜崇卻十分珍惜,當年他鬱郁不得志,在朝堂上根本就說不上半句話,皇后等人深怕他奪位,處處提防著他,最後他只能棄政從醫,就算這樣他也沒有得到半分好處,沒有一個人正眼看過他,在西良養傷的一段日子,柳林時常會過來跟他說說話,雖然他也知道柳林多半是想從自己身上套取傳身毒的解法,但卻每日盼著他能來,那日自己站在院外,他進來的時候還讓自己進屋,責備自己不懂好好照顧自己,可誰知道他拖著殘體站在冷風裡只想在他進院的第一刻見到他,那日早上他為自己做了早飯,姜崇不知道那些是否真的是柳林親手做的,但他真的很開心,離別之際他終是告訴了柳林那個解毒的法子,卻萬萬沒有想到柳林竟愛司徒桀如此之深,他那時便暗暗發誓他也要成為強者,讓柳林眼中能有自己,如今他有了一切權勢和財富,可誰又知道他一點都不開心。 轉日 柳林昨日心煩,雖然早早的躺在床上,但卻怎麼都睡不著,弄得今日睡得日上三竿才醒。 當初姜崇留他在宮中的噱頭便是讓他指點一下兩位皇子的武藝,雖然這只是個幌子但柳林怎麼也得做做樣子,柳林起身後兩名婢女上前為柳林穿上鞋子。 下床後柳林洗漱了一番,一旁的丫頭又為柳林將髮髻梳好,取來一定墨玉發冠別在柳林的頭上。 柳林懶懶的走出了自己的院子,乘轎到皇家書院,忽然有些好笑就自己這個樣子也能做先生。 柳林來到書院的時候見幾個小男孩在哪裡舞刀弄劍,動作十分稚嫩,其中最大的也就喝盼兒相當,其中有兩名衣飾十分華麗的男孩子,一看便是皇子,一個十二歲另一個八歲,一眼便能知曉是那種驕傲慣了的孩子。 這些孩子見書院中抬進一頂轎子也都十分好奇,壓轎後柳林緩步走了出來,一身耀眼的紅衣,手裡漫不經心的扇著那把玄鐵扇子。 “禁軍副統領藤峰拜見護國教主。”一個身材健碩的樊瀛武官上前對柳林行禮道。 柳林既然被姜崇識破了身份也沒有再隱瞞下去的必要,今早也就沒有再帶面具,此時那妖嬈的面上多了一分慵懶的嫵媚,看的人骨頭都快要酥了。 “免禮。”柳林看著面前那些不明所以的孩子對旁邊的滕峰說道。 “就是這些孩子?看來都是官家子弟。”柳林邁著步子走了過去,那個一看便是長皇子的男孩走了過來,道:“你就是那個護國教主,本皇子倒是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教我們,你耍一下給我們看啊。”那孩子態度傲慢,仰著頭問道,眼睛裡有著明顯的不屑。 “對啊!”身邊的幾個孩子見大皇子都這般說了,也應和著。 “哎……”柳林輕嘆一聲,嘴角帶出一絲微微的笑意,道:“你們都想看?” “快點!你倒是磨蹭什麼啊!”那大皇子瞪著眼睛說道,打量了柳林一番道:“你這娘娘腔能會什麼!哼!” “不知大皇子身體可好?”柳林貌似沒有聽見的說道,只是臉上的笑意逐漸擴大。 “本殿下自然身體壯實,這裡面數我摔跤最厲害!哼!你這種人根本就不會懂得,還說什麼教我們……”說完便不屑的看了柳林一眼,一旁的孩子平日就是以大皇子馬首是瞻,見大皇子對這教主不敬自然也有些不屑。 旁邊的滕峰嚇得滿頭大汗,也不敢插嘴,這大皇子向來傲慢無禮,自己也只能一味忍讓,可這護國教主就連皇上也要禮讓三分,能坐上這個位子的人都是武功極高的,就連自己這樣的身上也擋不住三招,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還真是自我難堪。 “既然大皇子那麼厲害,在下就不客氣了……”柳林嘴角的笑容依舊,只是左腿以尋常人看不見的速度橫踢一腳,這一腳不重,柳林連內力都沒有用,但這大皇子哪裡經得起這一腳,歷時抱著肚子躺在地上,嘴裡發出陣陣慘叫。 “啊!好痛!”那大皇子長這麼大什麼時候捱過打,痛的抱著身子躺在地上呻吟著。 “大皇子!”滕峰嚇得立刻跑了過去,剛要抱起大皇子的身子就聽柳林開口,道:“誰都不許碰他,就讓他這麼叫,你們也一起好好聽著。” “可……若是受傷了,皇上那裡也沒法交代,這……”滕峰的手懸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放心,我自有分寸,死不了。”柳林瞥了一眼旁邊的樹蔭,對身後的丫鬟說道:“在那擺張椅子和茶具。” “是。”那丫鬟說完便下去準備了。 “啊……疼死我了,該死!你竟敢!我要讓父皇殺了你!”那大皇子邊捂著肚子便叫罵道。 柳林看著他冷哼一聲,袖子從那孩子的頭頂掃過,之間大皇子好像吃了啞巴藥一般,臉上雖然憋得通紅卻說不出半個字。 “這!”滕峰有些看不下去的說道,但也不敢也柳林正面交鋒。 “這樣的孩子今後怎麼接任樊瀛的大統,我這是替皇上教訓他,對他有利無害……”柳林瞥了眼地上面目猙獰的大皇子,徑直走到樹蔭下坐下,道:“你們繼續練。” “哎……”滕峰也知道柳林說的對,狠心不去看大皇子,指導起其他孩子練劍。 那些孩子被柳林的氣勢所震懾,偷偷瞥眼看柳林,大皇子都成這樣了,自己還是老實點好了。 那孩子哭了一會兒,見沒人理自己,十分氣憤的站起身子,打算跑開,而他剛站起來就被人擊中了腿窩,一下子又跌了下去。 “啊!”那孩子見自己又可以說話了,先是一喜,但想到罪魁禍首依舊一臉憤慨,卻是再不敢叫罵。 “誰讓你起來了,跪下!”柳林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十分強硬。 那孩子見柳林做的那麼遠便打算起身,可他剛站起身子卻又被一陣掌風推倒,身後傳來了柳林的聲音,道:“要做一代帝王先要學會納諫,而這納諫便要先從聽別人的話學起,嗯?”柳林愜意的用扇子扇著,嘴角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 半個時辰後那武官讓其他的學子都休息了,而大皇子卻一直悶著頭跪著,柳林的茶也喝得差不多,悻悻然的站起身子,對滕峰說道:“扶他起來。” “是。”滕峰得了命令趕緊跑過去將大皇子扶起來,只見那大皇子委屈的雙眼通紅,咬唇恨恨的看著柳林,卻是一句怨言也不說了。 柳林側首說道:“你快去向你父皇告狀吧,將我說的越惡劣越好。”柳林說完便從袖口掏出一本入門的劍譜,雖然這劍譜在鬼花教尚屬最膚淺的功夫,但在外界卻是十分難求的精妙武藝。 柳林將那本劍譜扔給滕峰,轉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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