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小子提醒,好了,我也該走了。”柳風上前抱了柳林一下,道:“記住,有什麼難處就多想想家裡人,不要一個人撐著,知道嗎,傻了!” 柳林聽了大哥的話眼睛有些酸酸的,推了柳風一把,道:“知道了,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 展星魂走了過來,將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整個戒指的圖案與大殿裡的象牙雕塑一樣,一條巨蟒舔著一朵鬼花。 “這是我教的掌門戒指,從今後我與鬼花教再沒有一絲關聯。”展星魂的聲音有些落寞,最後看了一眼被雲霧繚繞的鬼山,將戒指交到了柳林手中。 柳林拿著那赤紅色的戒指,感覺這重量有千般重,不知自己能不能擔起這份重擔。 盼兒從馬車的窗稜中探出小腦袋,道:“叔叔,你要常來看我呀!” 柳林淡淡的一笑,目送著哥哥一家人逐漸遠去。 回到鬼山後,眾婢女恭敬的跪在院子裡,領頭的婢女高聲喊道:“婢子們恭迎教主。” 柳林何時見過如此多的女子向自己跪拜,一眼看過去也有五百人,這些人不僅僅是婢女,還有一些是專管教中事物的總管。 “啊……眾位快快請起,我年紀尚淺,怎受得起各位姐姐的跪拜。”柳林有些為難的說道,畢竟自己武功低微,現在耍威風也沒有成本。 “教主過謙了,我們從今以後便是教主的人,是生是死全憑教主吩咐。”跪在最前面的一個女子說道。 柳林是認識這個女子的,她原先是展星魂的心腹,地位更是眾婢女之上,想來武藝定然也非同凡響。 “這位姐姐如何稱呼?”柳林問向面前的女子。 “婢子墨蘭,以後教主喚我墨蘭即可。”那女子抬頭說道,只見此人膚色很白,雖是女兒身但眉宇之間卻帶有一股英氣。 柳林又和眾人隨意寒暄了幾句,便和墨蘭一起進了大殿,讓她教自己一些教中的事宜,聽完之後柳林也鬆了一口氣,鬼花教是樊瀛的第一大教派,可以稱得上是富可敵國,樊瀛的大州縣均有鬼花教的分舵和商號,但大多都是匿名的,而且自從前幾任教主以來武功已經沒有那麼出神入化了,也很少再參加江湖上的競技,所以便漸漸的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柳林知道這是因為前幾任教主身子受限,無法練成最上乘的毒功所致,但也沒有說明。 “我要閉關一段時間,沒有重要的事便不要打擾我。”柳林對身邊的墨蘭說道,心中有些欲哭無淚,看來他被蛇咬的日子就要來臨了。 傍晚的時候柳林終於撞著膽子走進了那個蛇窟,看著那條青黑色的大蛇柳林還是不由自主的腿軟,坐在墊子上後瞥了一眼那大蛇,道:“你要咬就咬吧,不過你可以輕一點……”柳林嚥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伸出手臂。 那大蛇擺了擺頭便爬了過來,在柳林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柳林尖叫出聲,一腳踢開身邊的大蛇,看著自己的手臂上多了兩個血點子,自語道:“這麼變態的練功法子,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 軍營 司徒桀手中拿著燭臺,看著身前的地圖,門外傳來了聞人凌的聲音:“主子,大都來信了。” “進來。”司徒桀應了一聲,一雙眼睛繼續看著前面的地圖。 聞人凌進來後將西良王的親筆信呈上,司徒桀放下燭臺將手中的信岔開,看了看後,道:“看來這西良王還是挺疼愛這個女兒的,看‘我’寫得如此聲淚俱下便答應了出兵。”司徒桀說完便將信在燭臺上點燃,炙熱的火舌立刻將這封信件吞噬。 “如今皇上的地位頗為穩固,若想動搖太后一族的勢力也不是那麼容易。”聞人凌皺眉說道。 “外戚專權也是有好處的,如今朝廷的大部分軍權都落在了太后孃家的手裡,我那個好哥哥未免也太自信了些,不過這倒是給了我們一個起兵的好理由。”司徒桀冷笑一聲繼續說道:“聞人將軍似乎忘了,若是找盟友的話,倒是有一個現成的。” “公子說的是?”聞人凌不解的問道。 “就是我那個所謂的二哥,他當年受皇后陷害,發配邊疆為王,心中定然有怨氣,我們大可好好的利用這一點。”司徒桀指著地圖上二皇子的封地說道。 “過了二皇子的封地我們還要過四皇子與五皇子的地盤,四皇子驍勇善戰,而且與太子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是不可能幫我們的。” “這個我自有打算,現在我們只要想想如何攻破秦關。”司徒桀點著地圖中的秦關,這道關卡是進入中原的最大關卡。 聞人凌沒有司徒桀那麼樂觀,秦關前面還有三位皇子的封地,想要過去又豈是那麼簡單。 此時一旁的雪兒睡醒了,小嘴一撇便哭了出來為,司徒桀放下手中的燭臺,幾步走了過去,摸了摸孩子的小屁股見她沒有尿溼便知這娃娃準是又餓了,如今司徒桀對這孩子的一切都不假手於人,若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便針孩子放在一旁,不過的逗弄一番,雪兒是司徒桀唯一的精神支柱,他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他告訴自己他還有女兒要養,這個孩子是柳林留給自己的寶貝,他要好好珍惜,因為這個孩子亦是那人生命的延續。 兩人正說著,卓娜在門外有些慌張的說道:“殿下,不好了,寶珠公主鬧著要尋死,還好被人救了下來,可是剛醒過來又鬧著要死,奴婢們真的不知要如何是好了。” “哼,自殺?”司徒桀拍了拍懷中的娃娃,道:“多派幾個人去看著她,決不能讓她死了,就連她睡覺也給我盯著,若是她死了我拿你們是問。”司徒桀將白色的皮裘裹在雪兒身上,臉上帶著一絲慈愛,可對門外說出的話卻是那般殘忍。 “是。”卓娜不再多說,領命後便離開了,聞人凌不敢插嘴,捏了捏雪兒的小臉,道:“你說是不是?” 雪兒撅著小嘴動了動,有些抗議司徒桀捏自己。 半個月後 司徒桀親自去了一趟二皇子的封地,將今後的利益劃分說得一清二楚,加之激起了他對司徒弘母子的恨意,很快便答應了幫司徒桀。 二皇子司徒曜本來還要留司徒桀住幾天,但司徒桀說還有事要辦便推脫了,與自己的親衛軍來到了五皇子的封地,可司徒桀並未在那裡停留,竟直接向四皇子的封地而去。 “殿下,我們既然路過了五皇子的封地為何不進去?”聞人凌不解的問道,他記得司徒桀說過要拉攏五皇子的。 “他八成不在這裡,我們不如先去司徒君那時,也省得白跑一趟。”司徒桀說完便抽了一鞭身下的駿馬,朝司徒君的封地而去。 令聞人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們到達司徒君的封地時果真看到了司徒竹,難道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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