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
他不打算再等了,等到月瓊自己想通的那一天他恐怕早就進了棺材。逼他認清兩人間的關係;逼他認清他是他的妻;逼他認清男子也會喜歡上男子。再不逼他,指不定哪天他就「紅杏出牆」跟別的男人跑了。他給月瓊時間去認清這些,但月瓊必須記住一點,別想從他身邊逃離。在他成了他的妻,為他生下兒子後就更別想逃離。
「男子……怎會,喜歡上男子?」
「天地萬物,無所不有。」
他的逼迫還是有用的,洪喜洪泰背上的傷歪打正著地幫了他。卑鄙又如何?能得到這人用些手段又怎樣?他與月瓊的糾纏越來越深,月瓊越來越在乎他,就是晚上睡覺都喜歡鑽到他懷裡了。如果不是用了手段(哪怕是利用自己的兒子),他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讓月瓊的心裡有他。
他做到了,月瓊不僅開始在他遇到麻煩時給他出主意,甚至在他生辰那天主動為他送了禮物,儘管那年並沒有他的生辰。在月瓊為他起舞時,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操他!操他!操他!他是粗人,他只想操他!等不及月瓊跳完就把他丟到床上,他說到做到:操他!
月瓊不在乎他有別人,甚至希望他有別人,這讓他氣結。在他和月瓊的日子越過越舒坦後,他早已無法再去碰別人,有那功夫不如練練他的錘,或抱著月瓊純睡覺。即使是發現了月瓊的身分,他的念頭也從未變過。月瓊只是月瓊,是他嚴剎的妻,是他兒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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