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他們就像是亙古不變的雕塑。
不知道,還要以這種方式,存在多久。
“父王。”離曜低聲叫。
“曜兒,過來。”玄衣的男人招了下手,他眉毛比離曜濃幾分,顯得狂傲而凌厲,身上破了幾個大洞,血水蜿蜒而下,在地上形成小小的血灘,觸目驚心,但除了面色蒼白外,男人臉上並無痛苦之色,依然是肆意而張揚。
離曜恭敬地跪在男人身前,深深埋下頭。
“曜兒,敢殺了他嗎?”
“父王是指……”
“呵。”崇篁慢悠悠挑起唇,手中長劍反手一挑,扔在地上,“撿起來!”
離曜幼時也曾得父王賜劍,當時他揚言要為溪羽踏平天界。他魔力低微,說這話卻是真心實意。父王的劍看起來薄,實則重逾千斤,離曜彎下腰,冷漠的五官在懶洋洋的陽光裡折射出尖銳的光芒。
“哈哈──”天帝陛下仰天大笑,“手下敗將!”他猛地咳出一口血,“你連一戰之力都沒有了嗎?”
崇篁眯起眼,雖是淡淡笑著,卻有決絕之意,“有兒子在這,我何必事事親力親為?曜兒……”手不動聲色地撐在站立起來的離曜肩上,“恨他嗎?”
“恨。”離曜說得平靜,眸子黑沈沈的,如深淵。
“恨就好,還恨著……就好……”
“父王……!”
更多的血從胸口湧出,崇篁看向對面和自己同樣狼狽的男人,目光忽然便遠了幾分,他拍了拍離曜肩,“過去,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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