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日裡,天京城裡的勁爆訊息,一日接著一日,幾乎就不曾停歇下來,如同秋日裡那瓢潑大雨,一陣一陣,不肯稍微休息一下。
整個天京城的酒館茶館裡面,四處流傳的故事,都給人說得煞有介事,聽的人也都認認真真去聽,末了還得罵上一句訊息故事裡的人,才算是給到了面子,說故事的人面上心裡也就舒坦。
天和樓裡才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看這時候已經過了飯點,距正午還有些時間,來客不多,既是大廚,也是掌櫃,偶爾還得要端端菜盤子的劉厚終於得空兒了,坐在椅子上,長呼口氣,動都懶得動一下。
可還不等他歇夠了精神,就又有客人進來。
當下也只能夠打著精神,起來招呼客人進來,這一眼看過去險些把個劉厚三魂七魄給嚇走了一半,冬天裡寒意一層疊一層,冷到了骨子裡頭,不是他膽量小,委實是來的人有些古怪地很。
那老人倒是生的儒雅,穿著雖然簡樸,可是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個有學問的人,可是旁邊跟著的那年輕人就讓劉厚心底裡哇涼一片,那年輕人長得倒是不低,肩膀寬闊,手臂一看就有一把子力氣,可就是臉上不像是個人。
不知經歷過什麼,一張臉似是給人來來回回直接切爛掉。
上面的傷疤早就已經長好了,可看上去叫人更是覺得頭皮發麻,劉厚腦後一股子涼氣亂竄,那老人手裡提著一把褪了色的傘,想來是遮著剛剛那場雪的,老人把手裡的傘在地上磕了磕,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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