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的面容是那樣的迷人,只這樣遠遠看著他都止不住的激動了。
等到祭司和大臣們誦完經文,慕庭燁走到了祭臺的最前面,拗口艱澀的祭文在男人朗朗的聲音裡一下一下的震盪著唐錦的心,雖然只是祈福的普通內容而已,唐錦卻聽得入迷。
臺上的男人還在朗聲讀著祭文,唐錦的手不自主的撫上小腹,在男人的聲音裡感覺著那隱秘的只屬於他的幸福。
群臣在祭文結束的時候再次跪拜,恭頌的聲音響徹天地,唐錦在這震撼裡是真的有了仰慕的心情,就像是對著神壇裡的偶像,他不自主的仰起頭看著男人,竟心動得無以言表。
繁複的儀式一直持續到下午,結束的時候,唐錦還激動得臉頰微紅,手心裡也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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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好痛……
生病鳥
無後為大-21(宮廷 生子)
繁複的儀式一直持續到下午,結束的時候,唐錦還激動得臉頰微紅,手心裡也全是汗。
晚上回到行宮慕庭燁就在書房裡處理政務。
因為抵達的時間推後了六、七天,積攢下來不少的奏摺,再加上這兩天南部兩州不斷有水患的急奏傳來,書案上已是奏章成山。
慕庭燁揉揉眉心,臉上是沒有表情的冰冷。
南方的水患訊息已經從剛出發時的隔日一報,變成現在的一日幾報,慕庭燁接連的減稅、減役、放糧本已經安撫了災民,只是,這兩日傳來的訊息卻讓慕庭燁十分的不悅。
“……臣等聽聞民間盛傳,南方水勢兇猛、西北侵襲突發,皆因有妖邪擾我皇朝本源……”慕庭燁冷笑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奏摺。
這已是第五次在錢州和江州的水患摺子裡看見這樣的說辭了。
他當然並不相信,只是,這明顯指向唐錦的謠言還是讓他有些惱怒和驚心了。
他一早就知道董太後一力扶他上位也只不過是一時權益,母妃早逝,父皇病重,原本的太子地位也岌岌可危,是靠了董太後的扶持才能安穩的繼承皇位,然而他卻知道董太後一直想將皇權攬入董家的念頭,只不過他卻並沒有如她所願的成為董氏的傀儡,這就讓她不得不開始打皇後、太子的主意。
如今唐錦得寵,又有身孕,自然也成了她們要盡力清除的威脅。
只是,這謠言他雖然能猜得明白出自哪裡,什麼目的,卻沒有真實的證據,這就讓他不能治罪,反而還必須做出取捨。
而就像是要證實這傳言的真實一樣,第二天的下午西北重防涼江縣也送來了邊疆急奏。
一直攝於新趙威嚴之下的大月國近一月的時間裡卻一反原來安份的態度,接連突襲涼江城防,雖不至威脅到都城齊梁,卻也讓邊疆民眾受患不輕,甚至已經有大月國要大舉進犯的訊息傳出。
原本打算在行宮裡留些時日的計劃也只得取消,慕庭燁在接到涼江急報之後的第二天便即啟程回了都城。
回去的路上,慕庭燁一直眉頭深鎖,也沒有在如來是那樣放慢速度。
唐錦雖然受些辛苦,卻是知道朝中有大事發生,只擔心的一直看著慕庭燁不善的臉色有些心慌。
他並不敢問,一路擔心下來竟是有些消瘦了。
慕庭燁心裡也知道唐錦在擔心他,那個謹慎乖順的人兒什麼心事都是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只是,他卻不能將事情告訴他。
一路緊趕,到達皇宮的時候唐錦臉色有些蒼白。
因為擔憂和顛簸,接近都城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小腹有些發漲微痛,只是他不敢耽誤行程,也便沒有出聲。
小鍾扶著他回景華宮的臥寢,短短几步的路程,卻是手心、額頭都有了細汗,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小鍾只添了一壺熱茶的功夫,就見唐錦不住的撫摸著小腹,連忙讓人去請了秦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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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後為大-22(宮廷 生子)
小鍾只添了一壺熱茶的功夫,就見唐錦不住的撫摸著小腹,連忙讓人去請了秦尚過來。
“公子可是覺得心煩、腹痛?”秦尚又換了右手聽脈問道。
“……是有些腹痛……”唐錦被秦尚嚴肅、煩惱的神色弄得有些緊張起來。
“嗯……”抬起頭看見唐錦茫然又有些慌張的眼睛,秦尚禁不住柔聲道:“沒有大礙,一會兒吃一副安胎的藥,再多休息就好。”
聽了這話,唐錦才放下心來,乖乖的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送走了秦尚,小鍾又回了屋子小心為唐錦蓋好被子才退出去。
離開了景華宮,秦尚卻沒有回御醫房,而是直接去了玉新殿的後殿。
到那裡時,右將軍齊俊剛剛離開。
“你怎麼來了?”慕庭燁沒想到秦尚會在這個時間還在宮裡。
“回皇上,臣剛剛從景華宮來的……”
慕庭燁擺擺手讓常福將一干伺候的人都帶出去,才回頭問道:“小錦?怎麼了?”
秦尚停頓了一下:“臣在一路上也有些耳聞,關於妖邪的說法,不知道皇上心裡是怎樣打算的……”
慕庭燁也是一愣,他並沒明白秦尚急急的來求見為何要問這樣一件不相干的問題,他其實一路上已經在心裡有了計較,只是還是對那所謂的對策很是懊惱,他並不喜歡這樣被人牽制的感覺,非常的不喜歡。
“……給他們想要的東西……”
“那……唐公子和他腹中孩兒是皇上想要留還是舍的呢?”
“秦尚,你變笨了。”
“……是……”秦尚聽了這句話放心的笑笑,他倒是真的有些不冷靜了,大概是因為愛屋及烏吧,想到雲江就禁不住對唐錦也多些關心來。
以他所知道的慕庭燁,絕對不是個會隨意妥協的人,如果不是為了保護唐錦也不會有任何的讓步。
秦尚安靜的斟酌了一小會兒才道:“唐公子有些動了胎氣,臣這樣問也是想知道皇上的打算。雖然羌禾族男子能生育,但是畢竟不如女子,皇上若是沒想留下唐公子,也就不必讓他冒這樣的危險了。”
慕庭燁皺眉道:“危險?”
“是,男子懷胎分娩的危險遠遠大於女子,可以說……有生命危險。”
慕庭燁在秦尚的反覆強調裡沈默下來,他的確對羌禾族男子生育的事知之甚少,他並不知道要孕育一個生命是需要用另一個生命做賭注的,這時候只稍微想象,他便覺得有些發悶,呼吸都不順暢了一樣。
這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他已經那樣的習慣著唐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