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慈祥，玉狐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那老者也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在玉狐的額頭上點了一下，玉狐只感覺眼前一亮，眼前的一切都明亮了，曾經罩在眼前的那層紗幔終於被撩開，眼前有他曾經在宴會上跳的鳳舞，有凌瑄手把手教自己寫字、彈琴，還有自己偷偷跟著上戰場後被凌瑄發現的憐惜，還有他與完顏璟在草場上騎馬奔馬，完顏璟在婚前對自己那番話，還有……他們的兒子。

“哼嗯！！”玉狐倒吸了一口氣從睡夢中驚醒，一切的一切好似明鏡一樣。

玉狐剛要抬手就感覺了一陣壓迫感，側首看向床側，那個熟悉的人影趴在床邊，頭上的碧玉頭冠都有些歪了。

玉狐抬起另一隻手，摸上凌瑄的側臉，卻因為身子扭著只能摸到那冰涼的玉冠。

凌瑄揉了揉眼睛醒來，見玉狐醒來十分高興，拉著玉狐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道：“狐兒，你終於醒了！”

“嗯。”玉狐的嘴角帶出一絲笑意，感覺他們已經不見好久。

“我讓丫鬟給你準備薑湯去！”凌瑄說完便要站起身子，卻被玉狐拉住了手。

“怎麼了？”凌瑄不解的看向玉狐，笑道：“我怕他們吵你，就將他們都遣了出去，如今倒煩勞了自己。”

“凌瑄……我都想起來了”玉狐的眼中不再充滿迷茫，這一次有的只有清明。

“想起來了！”凌瑄的眉頭微微皺起，聲音難免有些提高不知道玉狐想起這些對自己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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