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顧朝陽和顧朝樂點點頭:“好吧,那爸你也別幹到太晚。”
“好。睡吧。”
“嗯。”
接下來,顧朝陽和顧朝樂閉上眼睛努力睡覺了。顧溪卻是了無睡意,當身邊傳來孩子熟睡的呼吸聲後,他輕輕下了床,打開臺燈。
在書桌前坐下,顧溪拿出鑰匙開啟他放錢盒子的抽屜,手指頭在抽屜裡停留了好一會兒,他取出錢盒子,再取出錢盒子下的假身份證、身份證下的一封多年未寄出的信,最後是一張照片。一張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拿出來看過的照片。
兩手捏著照片的兩個角,顧溪的眸光有些不平靜,照片裡的他只有17歲,展蘇南背著他,喬邵北站在後面的臺子上趴在他背上,承受兩人重量的展蘇南被壓得齜牙咧嘴。被“強迫”地爬上展蘇南後背的他一臉的羞澀,而趴在他背上的喬邵北則笑得像個孩子。
“為什麼,要來呢……”深深的、無力地嘆氣,顧溪抬頭,正好看到桌上的鏡子裡映出的自己。摸上眼角,他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長著凍瘡、粗糙不已的手。放下照片,他神色平淡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上的一根根白髮、帶著滄桑的眼角與臉龐,久久之後他又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已經老了,他已經不再是十二年前的他了,而那兩個人卻是比那時候更加成熟、更加穩重,也更加有魅力了。十二年前,他與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十二年後,他與他們更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根本就不該再有任何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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