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目光下,柳函難堪的閉上眼,努力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但一點用也沒有。
任淺像是非常的迫不及待,拿了潤滑膏藥就去探他的後穴,十分簡單粗暴的就把自己給買了進去。
“啊!“被撕裂的痛感讓柳函一下子痛苦的叫出聲來,任淺卻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頸,粗喘著聲音道:”這開苞的痛楚,景之可一定要記住才是,不管你以後有什麼妻妾,壓了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那種被火熱的楔子劈開整個身體的痛楚讓柳函只是拼命的搖頭,嘴唇都咬破了也得不來身上男人的半點疼惜。等到任淺把他的身體破開,又開始大力的征伐起來,九淺一深的進出,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來些許融化的藥膏和鮮紅的血液。
一開始柳函只是痛苦,可在任淺後來刻意的撫慰下,他的前方也漸漸挺立起來,原本痛苦的呻吟也漸漸變了音調,從低吟變得柔而媚嗎,等到身後的男人加快速度,粗喘著在他的身體內射出來,他也情不自禁的顫抖著,射出來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元精。
任淺愛憐的吻了吻他因為流淚而變得特別嫵媚的眼角,做了一次之後,就把長長的雞巴緩慢抽了出來,給他上了消腫的藥膏,又溫柔的替他擦拭了身體,但並不給他衣服穿,只是找了薄毯給他蓋上免得他著涼。
第二日的時候,任淺端來了流食給他吃,柳函扭過頭來不肯吃,任淺便用嘴含了強硬的喂他吃,他去咬對方舌頭,卻被人卸了下巴,痛得要命,等到喂完了東西又裝上去。警告兩次之後,柳函也不再去自討苦吃,就盼著任淺快點把自己玩厭了,過了幾日逃出去當被狗咬了,若是任淺敢捅出去,他就馬上派人把人毒啞了,再丟到大牢裡折磨夠了去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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