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好轉,今日的鞭笞將癒合的傷口再次的拉開,猙獰的可怕。與這荔枝般的肌膚成了反差,卻也是活該。一日不經教訓就一日不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真以為說的話都是耳邊風。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在一地就要準從一地的規矩。
拿起托盤裡的淺紫色棉帕,將那些血跡沾去一些。玉清風感到有些微涼,卻不是藥,而是帕子,還有點點的藥,滲入傷口有些像是撒上了食鹽似的。溼眉蕩起一波漪瀾,演繹一場埋心的痛苦,捷羽輕顫驚了一場三月桃花含,蒼白色的雙唇一抿似那一舟輕泛動了滿江的安,霧裡紅花半開不開人面羞了幾分書宣掛卷美人。有的苦和痛自己知道就好,這就是自以為有著半分憐惜的後果,再是明白不過的懲罰。
這囚籠,死都出不去。
慕容策放下棉帕,倒出一些淡綠色的藥膏在手裡,和那銀耳粥似的,很好看。淡淡的香味,聞著便覺一涼。輕手將藥摸到那泛紅的傷痕之上,纖細的手指像是一指毛筆正在洛陽紙上畫著秀麗的線條似的,輕緩卻不失力道。
玉清風抬眸不因那藥滲入傷口之內,卻因這次清醒時被那冰涼的手指碰觸,前所未有心情。太可怕了!這到底是為何?
慕容策一筆一筆的將似珠玉玉漿的藥膏研墨沾染在如人皮似的宣紙之上,一人沉默,一人耐心。
慕容策抹完後部,便放下藥膏用完的藥瓶,將白色瓶蓋的藥給了玉清風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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