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我準備回城裡了。”常雨林從書房出來,卻並沒有向我走過來。
我放下手機抬頭看他,多麼體面的男人啊!可惜,不是我的夫君。“好,開車注意安全。”我說完便繼續低頭玩手機了。
餘光裡,常雨林站在原地又瞧了我一會才出門離去。
等他走了,我迅速跑到正門門廊的窗戶前,只想看看他的背影。
他沒有開車?常雨林走出前院上了一輛計程車。很快,我的手機震動了兩下:常雨林--房和車都由你支配,車鑰匙在廚房那隻樹脂小鳥的腦袋上。
我想了想,回了一句“知道了”。
坐牢不光能讓人更深入地體會到這個世界的冷酷,更剝奪了人們對美好未來追求的勇氣。比如此時此刻,不論我多麼捨不得常雨林走,都不能說給他聽。這不只因為他有家室,更因為我認為現在的自己難以配得上他。我沒有自怨自艾,只是清除現實,兩個人若想長久地在一起便定要勢均力敵,互為依靠。可自從驕傲而毒舌的常雨林闖入我的生活,就單方面成了我的“保護傘”,特別是對剛剛走出囚牢的我來說,更化為一種無所不能的依賴。我並不喜歡這種我無比需要對方,而對方卻並不那麼需要我的感覺。
我換了身衣服,拿起車鑰匙,打算找個可以說心裡話的人聊聊天。
聽阿玉說,姥姥的墓地也是由從美國提前趕回來的常雨林一手購置和安頓的。我走在通往園區的林蔭道上,內心逐漸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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