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去逝?御醫說他憂思成疾,愈演愈烈,直到如今,終於熬不住。鄧侯爺也應該知道,自從父親離開京城,別居在蠡吾城,他便再從未快樂過。而那個讓他無法快樂的人,朕想侯爺也是知道的。”
鄧京再也繃不住,整個人都帶著一種灰白的顏色來,嘴唇止不住地顫動著,“都怪我,當初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也不會是今天這般模樣。”
李彧知道,當初的局勢,卻並不是鄧京能完全左右的。當初鄧太后駕崩,新帝登基對鄧家十分忌憚,比李彧忌憚連氏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鄧京是鄧太后一母同胞的幼弟,也是嫡系唯一的嫡子,他無法棄整個鄧家於不顧。
他必須深居簡出,步步為營,如履薄冰,才能使得鄧家免如覆巢之卵,一息之間崩滅。他得籠絡袁氏,不能開罪楊氏,得隱於市野,低調謹慎。這一切,使得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張狂肆意的定陽侯世子,可以纏著他長姐,肆無忌憚地對他長姐鄧太后說他就是看上了初入京的李濟。他得小心翼翼地支撐著頃刻將傾的鄧家,他無法再將那人圈在他的身邊。
李彧見鄧京的模樣,一時又有些不忍,“不過,朕想他走的時候還是很輕鬆的,沒有痛苦;而且,他還是當初那個未變的人,他是帶著再也沒有那些負擔的愛走的,鄧侯爺不應如此難過。”
李彧又凌亂地與鄧京說了許多,許多他過去忘記了的事情,許多他從未想起的事情,許多他想說的,隻言片語,零亂破碎;鄧京只是聽著,偶爾才會問一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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