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當那個望遠鏡看到這個出入口駛出一輛如此豪華的馬車時,便停止觀察了別的出入口,轉而緊緊地盯上了這個馬車,並保持著合適的距離,在遠處跟蹤這個教主乘坐的豪華車。
由於已經是在深夜,天色很暗,而那輛車跟蹤的距離又遠,似乎教主根本沒注意到。
終於,教主的車來到了目的地,車門開啟,而門裡出來的不再是個披著斗篷的人,而是換上了博麗國的傳統的長袍服飾。這裡是一個豪華的府邸,門前的燈光十分明亮,在燈光的照耀下,又不再有斗篷的掩飾,那面容便可一覽無遺,也完全被那個望遠鏡所看到了。
原來,此人正是王爺陸黎,而這個府邸,正是王爺府。
作者有話要說:唉,那章被鎖了,虧我花了那麼多心思寫,現在只好又改成省略版了。
☆、美人
陸黎回到王爺府不久,便有僕人進來傳話,說是平西王水玉笛求見。
水玉笛,這位號稱是博麗國第一美人的人,其王府在西南邊陲,為什麼會突然來到京城,而且怎麼不見皇帝而要來見自己呢?而且為什麼是在深夜前來呢?
但陸黎心想:既然來了,當然要見了面再作打算,而且這傳說中的博麗國第一美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美,難道真的比我皇兄還美嗎?倒是也真想見識見識。
陸黎來到王爺府的大廳,水玉笛已經在那裡等他,但由於他恰好背對著陸黎,所以陸黎只能看到個背影,那背影果然是風姿卓越,玉樹臨風,挺拔又柔美的線條從長袍中呼之欲出。
雖然這背影的確超出陸黎本人的想象,但是陸黎並不會被美麗的背影所欺騙,因為背面看著想犯罪,正面看著想防衛的人絕不在少數。
於是陸黎咳嗽一聲,說道:“久仰平西王水玉笛大名,這麼晚來敝府,不知所謂何事?”
來人優雅地轉過身來,答到:“王爺日理萬機,今日得知王爺深夜才得空回府,便特來拜望。”
陸黎一聽這話,來者不善。他看了來人一眼,卻只看到了兩隻眼睛,因為除了眼睛,水玉笛的整個臉都被包了起來,這種嚴實的裝扮,比起反女王教教眾用斗篷遮住頭臉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過分的是,連那雙手也被手套給包了起來,所以陸黎只能從嚴實的包裹中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
但就是這雙眼,清澈卻又誘惑,單純卻又迷人,讓他差點就忘了去答話。
不過陸黎很快就恢復了理智,對方知道自己這麼晚才回府,恐怕是掌握了自己的一些把柄,不過既然沒有直接去稟報皇帝,想來也並非是敵,於是試探道:“既然您知道我十分繁忙,應當也知道我所忙是何事了?”
“這我倒不很清楚,我只知道王爺在郊外另有一城堡,夜裡似乎經常有一些客人。而且蕾絲女王下凡之後的這幾日,似乎會客比較頻繁。”水玉笛答道,從包裹嚴實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但那雙眼睛透露出淡淡的迷人的微笑,彷彿能看透人的心。
“這幾日?看來您已在京城逗留了一段時間。”陸黎想起了當日,為蕾絲女王的降臨舉行祭祀活動之時,他曾經在主席臺上看到,在朝聖的廣場外端,曾有一輛馬車使人群出現了騷動。
“我想您曾經親眼在祭祀的當日看到過三位神仙,以及皇帝和我吧?”
“王爺果然心思慎密,聰明絕頂。”水玉笛讚道。
“既然來了京城多日,想必已進行了不少的活動吧?”陸黎為了將對話進展快一些,又繼續說道:“如果已經掌握了一些資訊,為什麼不直接去稟報皇帝呢?難道是來要挾我?還是說掌握的證據並不充分呢?”
“我怎敢要挾王爺,更何況如同王爺說的,或許證據還不充分呢,又怎能要挾。不過……”水玉笛頓了頓,繼續說道:“要是王爺在郊外城堡深夜會客的事情傳出去,要是皇帝調查下來,恐怕也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吧?”
陸黎心想,你這還不是要挾我?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所以他仍然面帶笑容地盯著那雙攝人心魄的美麗眼睛,聽水玉笛繼續講下去。
“其實,我這次專門來拜訪,是想和您合作的。因為,王爺您這麼有本事的人,一定能辦成大事,又豈會因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半途而廢呢。”
陸黎早就猜出水玉笛是借要挾之名來共商謀事的,所以他目前還不擔心對方會把自己的事情傳出去。他還想試探,到底對方要合作什麼,對方掌握了自己多少的證據,這樣才能讓自己站在有利的位置上。於是他問道:“不知道您說的合作是指什麼?也不知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去幫忙呢?”
“您當然有這個能力!我這些天拜訪了幾位反女王教的教徒,包括一位直接效忠於教主的領導人物,所以我也拿到了一本反女王教的經書。”說著他將手伸入長袍內的口袋,拿出一本書來。
一般來說,任何人到口袋裡掏出一本像書那麼大的物件,那姿勢和動作都不會太好看的,但他卻是例外,那動作堪比優雅的舞姿。這使陸黎一直在注意他的動作,而不是那本書。
不過陸黎不用看也能判斷那本書一定是真的,他反問道:“一本反女王教的經書能說明什麼呢?”
“經書中的有些內容,據我所知,的確是古書中有所記載的,並且被禁了,能知道這些被禁的內容的教主,我想來歷一定不簡單。”水玉笛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這幾日我也拜訪了皇家醫院的那兩位正副院長,他們說“摟”和“蕊”兩位神仙都是假的,那麼民間流傳的那個真實的傳聞,一定是知道確切訊息的重要大臣有意洩露出去的。還有那個反女王教的城堡,雖然名義上是屬於一位不相干的人的財產,但是我卻親眼看到您今夜從那個城堡裡出來。”
陸黎表現得彷彿根本沒聽出這些話的意思似的,仍然在那裡等著水玉笛繼續說下去。
“還有一點,恕我直言,”水玉笛看到陸黎死不認賬,忍不住終於說了另外一個關鍵點,“反女王教的人都是三等殘廢,經書裡的內容也全是為三等殘廢們準備的,所以您就是教主。”
三等殘廢這幾個字從博麗國第一美人水玉笛的嘴裡說出來,更加讓人難以忍受,雖然陸黎到現在也只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美人的一雙眼睛,但是他的一舉一動已經讓陸黎無比地羨慕嫉妒恨了。所以陸黎聽到這幾個字差點氣得要跳起來,不過,他還是極力忍住了。
他看似平和地說到,“您說的這些都不是確切的證據,我去城堡裡,可以是個巧合,我可以和別的人會面。民間的傳聞,既然正副院長可以告訴您,也可能會是他們傳出去的。至於三等殘廢,我是王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