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紅了麼?你知道,你方才,心跳的有多快麼?”
棠落瑾依舊不肯說話,可是身後的人,已然不再虛虛環抱著他,而是直接將他抱在懷裡,然後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耳朵。
“不,舅舅說錯了,小七現在,耳朵還是紅的。”寧君遲的聲音裡都帶著愉悅,“小七,再想一想罷。舅舅希望能得一心人,相伴一生。那麼,小七不想麼?那個位子,孤家寡人,清冷無比,舅舅可以耗盡所有,幫你得到。有你我出手,就算小七不娶那些女人,你也不會失去它的對不對?也不會當真連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的,是不是?”
“小七,對舅舅好一些,也,對你好一些。”
棠落瑾怔了好一會,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當真,有些熱。
長安城的另一處,清荷走了,清歡將棠落瑾送給他的琴,拿了出來,細細清理一番,摸著他,最後彈奏了一曲。
長相思,摧心肝。
一曲罷,清歡將琴又撫摸了一遍,終於停下。
古有伯牙摔琴,只因知己不在,彈琴,卻無人可懂。
清歡捨不得摔琴。
這是那人賞給他的,不,那人說,是送給他的。是送,不是賞。
他自捨不得摔琴,如此,只好傷了自己的手,從此再不能彈琴。
既他琴中有情,那麼,他便從此,再不彈琴。如此,那人就永遠不知道這件事。
清歡看著屋子裡火盆,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
他如螻蟻,那人卻是天上的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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