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輕腳步,慢慢靠近,學著祝痕的樣子蹲坐在腳踏上,然後將人慢慢摟入懷中。韶冬蹭著祝痕的脖後肉,緩慢而低沉地說道:“阿痕,顧天造反,他最好的結局應當是被我當場格殺,但我已將顧天送入天牢與顧凜團聚,十日後他將受審,若到時候反咬我一口,你可要好好安慰我。”
他沒有問祝痕怎麼了,而是說著自己怎麼了,這樣的做法就是正在傷心中的祝痕也抬頭看了他一眼。
哭過的眼睛紅腫而水亮,裡面還沉澱著情感整理後的沉默與通透,祝痕對著韶冬微不可見地點點頭,然後他沙啞著嗓子問了句,“韶冬,如果事情的真相查到最後,不是中傷的流言而是事實,你會怎麼做?會不會後悔沒有在昨晚將唯一的知情人給殺了?”
韶冬想也沒想地捏了把祝痕紅腫的眼皮,笑道:“我可沒你這麼可愛的兄弟,而且我的兄弟個個貪戀皇權,如果不是我那時候還小,母親也不過是個毫不起眼的宮女,大概早在滅國前就會死在兄弟手裡了。只要不是這個,什麼真相我都能接受,要不然我們兩滴血試試看?哈哈……”
“如果是呢,韶冬……”
韶冬皺皺眉,壓下心中的不喜,哼哼兩聲,“如果是,你又不要我了,我會拉全天下來陪葬。”
說完動手捏了捏住痕的臉頰,就像是祝痕問的這種問題不可能發生,他也沒必要認真回答一樣。不過他收回手指時,指尖沾著他剛悄悄替祝痕抹去的淚痕,回答的到底認不認真,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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