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結果。而且他更有責任延續韶氏皇族的血脈。
韶氏皇族,畢竟也只留他一個了。
而選擇祝傾為元后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最終底線,如果能有個十分像祝痕的小太子那就算是償還祝痕的十年真心罷了。
韶冬或許也想過這麼渴望祝痕,在祝痕不能反抗的時候一遍遍地極盡纏綿,或許是在告別,或許是準備忘記這麼個人,但絕不是準備相伴終老。
唯一強烈的想法是,如果要告別,還是由他來斬斷。按照原計劃,送他去行宮。
一想到這裡,麻木已久的心有點疼。所以他也不得不承認,祝痕認真了十年,他這塊冰涼的石頭確實是被捂熱了……
天亮後,原本還一直在哭的祝痕,奄奄一息,眼珠深陷,就像隨時會失了最後一口氣一般。韶冬這才慌張起來,連忙召來御醫。
御醫一看也是嚇了一跳,但新帝的作為他也不能質疑,只說積酒傷身,房事激烈,陽虛發熱,病中又用了助興之藥傷腑,內外皆虛,寒聚四肢……最終的結論是要命的很,要不要救,只要新帝一句話。
韶冬聽了御醫的一大堆話,莫名感到心虛,就好像是他為了折騰死前朝太子,除掉後患一般故意讓祝痕命懸一線……
他垂眸摸了摸鼻子,一臉正經,故作淡定地扯了扯早就皺的不像樣的貼身禮服,“治吧,上醫閣暫時也不用回去了,需要什麼就說。”
太醫手一顫,揪下幾根鬍子疼的呲牙咧嘴,還是彎腰領旨,讓童子搬來他的衣物與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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