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不想鬆開。
無論如何都不想。
她說,已經很久了,對嗎。
“是。”
宮雋夜代替我回答:“到下個月就兩週年了。”
我看了一眼他沉靜如水的臉,又回頭去看夏皆。
“這樣啊。”
她的手指放開了,好像丟掉什麼讓她煩惱的負擔,嘴角彎曲的線條變了幾變,最終化作一個朦朧而微酸的笑:“……挺好。”
所以呢?
我眼角的餘光看見周靖陽走了過來,他身後是一臉欲言又止的何故,他或許猜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於是主動放棄了介入的話語權。我知道在所有旁觀者裡,他是看得最清的,他知道有些事兒外人插不了手,所以壓根兒沒試圖去說服和糾正。
他能做的只有和周靖陽一塊兒扶住夏皆的手臂,說,起風了,披件衣服吧。
她把他們都推開,問我,夏息,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吧。
我說我知道。
“我對得起自己的心。”
她怔了怔,接受了之後短暫的沉默。
“那就好。”
她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將那畫得精緻的眉毛舒展開,雙手合攏在胸前,肩膀聳動,就像開心地拍了一下手。
“希望你下次回來,能跟媽媽講講你們倆的事……”
我站不住了。
我想象不到她在剛剛那兩句輕描淡寫的話裡吞嚥了多少原本令她無法接受的內容,也想象不到這囿困我兩年的心病能以這種方式被切除,過程很倉促,感受也不夠真實,但我知道我不能繼續站在這兒什麼都不做,連再見都說不出口,拉起宮雋夜就要離開,他卻反握住我,堅持說完最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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