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停了片刻,用力抹乾淨眼角滿溢的溼熱。
直到下一個歌手推門進來,我跟他點頭示意,聽見外面傳來熟悉的吉他掃絃聲。
此時站在臺上的女人像我第一次見她一樣,有一把綺豔而頹靡的煙嗓,說時吐字渾圓,唱時卻像指甲搔刮琴絃,聲音末尾有輕微的破碎。
她不到二十歲就從underground脫穎而出,一個把“婊氣沖天”當褒義詞的公認女神,嗆辣難搞卻依然被圈內無數人垂涎。她從不聽誰的話,就像所有人都以為她會說的時候,她選擇了唱。
她於我有知遇之恩。雖然她不喜歡我說謝謝。
“那女孩早熟像一朵玫瑰
她從不依賴誰
一早就體會愛的弔詭和尖銳
她承認後悔 絕口不提傷悲
她習慣睜著雙眼和黑夜倔強無言相對
只是想知道內心和夜哪個黑
別要她相信愛無悔 愛無悔 太絕對
她從不以為愛最美
她說那全是虛偽”
她對這首歌的演繹讓人懷疑歌詞是否為她所寫,像玫瑰的刺刺入血液,容於骨肉。
“像曠野的玫瑰用脆弱的花蕊
想迎接那旱季的雨水
所以溫暖卻曖昧所以似是而非
讓那直覺自己發揮
她一直給 每一次給有即興意味
心碎也無所謂”
可惜我只能欣賞他們的背影,看不見何故的表情也猜不到他此刻的想法,絃音在高潮中戛然而止,費娜把話筒移到他嘴邊,聽他唱完最後一句。
我們都想聽他唱最後一句。
“每一次給也讓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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