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何故不干涉我談戀愛的物件是男是女,我也沒有資格去評判他的放棄,可我們每個人都看在眼裡——只要我們拉他一把。
倘若再也不能聽見他站在臺上唱歌,有故事有酒也總覺得少點兒什麼。
最後一回。我心想著,再試最後一回。
“喲?”
我們回到費娜的工作室,那裡有間只做了隔音裝修的簡易練歌房。何故已經等在那裡了,今天的酒吧或許也早早關了門。他背對著夜色散亂的落地窗,沒有抽菸也沒有玩兒鍵盤,見我們回來就會動嘴撩閒:“哎我說女神你這是個什麼色兒啊,隔壁劉奶奶都知道往黑了染你怎麼還整個歷史的倒退呢。”
“你懂個球。”
對他這個臭貧的喜好知根知底,費娜不客氣地把外衣扔在屋內亂放的幾把椅子上,翻了一個純熟而圓潤的白眼。“刀在我包裡,就說好不好看吧。”
“……這還有命說不好看。”
這個剛剛還在路上搖晃著我大吼“我不管我要唱他寫的歌”的女人,現在從容地好像沒藏一句心裡話似的。
“還有二十天驗收節目,合唱的話……就唱咱倆以前的歌,現成的只需要練習幾遍,這樣時間就寬裕多了。你十九號還有考試麼不是。”
大概沒想好怎麼跟何故提那件事,費娜翻看我的歌詞本,手指夾著一頁紙來回掀動著,忽然岔出一句話,“你跟人battle過嗎?就是給一段節奏兩個人freestyle,忘詞兒的或者被觀眾噓了的那一方算輸。比較考驗臨場發揮,你沒事兒跟我練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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