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在重混一支我們都喜歡的曲子,我則蹲在我家那個淘來的二手貨電腦前,看某個天后級歌手的世界巡迴演唱會,螢幕把臉映得發綠。
他在電話那頭打了個極具催眠效果的哈欠,“我跟你說。”
“我要去首都。”
我哦了一聲。
天后唱到一首著名的抒情慢歌,臺下的觀眾紛紛落淚。
“說起來……跟你認識這麼些年,都沒分開過呢。”
我隔著電話線也被傳染,打了個哈欠,眼淚沒流下來,心裡一片潮溼。
“好男兒志在四方,”我說,“你且替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
“那你呢?”
我說,不看,反正都沒我眼前的好看。
他笑了,吸了吸鼻子。
“委屈你了,”他說,“一送送倆。”
我瞭解一些事,它既是個牽腸掛肚的猜想,又像個水到渠成的既定結局,發生得不突兀,不荒唐,是我們三個人中間隔著的那一層窗戶紙,我沒有捅破的必要,留給彼此一個看清對方輪廓的圓滿,足矣。
所以我換了句話來說。
“我不光送,還得去接呢。”
報完志願,我跟夏皆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彷彿前半部分的人生告一段落,憑固定選項開啟下一關卡,沒人知道此時的選擇是對是錯,於我來說,也不過是個選擇。
還有下一個選擇等我去做。於是趁熱打鐵給費娜回了電話,言辭慎重的表示我願意去。
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顯得太過輕率,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這次對我來說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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