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喝這麼多的酒不好。”

“我知道。”常哲馬上下了吧檯凳從吧檯裡頭出來了。

他不理會二管家，往樓梯上去，二管家轉身仰頭：“少爺。”

常哲腳步一頓，垂眼：“什麼？”

“喝杯牛奶，會睡得好點。”

常哲微怔。

末了，常哲點頭：“好。”

常哲進房就把電視打開了。

電視上正播著舊式的劇集，常哲瞄了一眼，把遙控器丟到了沙發上。

剛轉身，劇集轉廣告，然後便是簡短新聞，已經走到睡房區的常哲聽聞頭條報道是槍擊事件，馬上又摸過另一個遙控器，開了睡房裡的電視。

兩臺電視的聲音重疊，新聞播報員簡短敘述了××集團主席魏××長孫魏揚懷疑被人伏擊，中槍入院，失血過多，情況危殆的訊息。

記者拍攝回傳的醫院畫面中，閃光燈不斷眨著，何諒出來要求保鏢清場，場面混亂，攝記鏡頭偏移，孤零零一個坐在一旁等候醫生訊息的向南入鏡。

常哲看到向南，從床上站了起來。

他聽到有人敲門，馬上把面前的電視關掉走出小廳，二管家端著一杯牛奶踱進來。

“少爺。”

牛奶擺在了茶几上，二管家轉身看著小廳里正播的新聞，眉頭微微一簇。

“出去。”

“好。”二管家收回目光，對常哲：“那你早點睡了。”

“我知道。”

二管家關門出去，常哲又走到睡房區，把槍拿出，把子彈拆算。

連同槍管退出來的那顆，常哲數了數，不出他所料，沒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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