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近，說話時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向南臉上，向南轉眼看他，目光對上，眼下已經起了淡淡的暈，不知道為何地，向南的心不受控制，心裡怦怦地，直跳。

“好不好？”

高皓手中的杯子又往向南唇前送了送，聲音溫柔帶沙，向南被他擾得有點心亂，糊里糊塗地，接受了他的催促，把杯子接住。

向南不會品酒，直接就喝了一口，他眉頭微微一簇：“有點澀。”

這酒不單有點澀，而且顏色還有點怪。

向南轉頭：“這個是不是……”

“是……”高皓的嘴角延展開來，他道：“我把玫瑰酒和其他酒混在一起，調的。”

向南覺得自己中計了。

因為這酒流進肚子裡才一會，向南覺得自己的胃和腸都開始發熱了。

“你剛才跟我說度數不高。”

“是不高。”高皓拿過向南手中的杯子，輕輕地抿了一口，笑問向南：“莫非，你這樣就醉了？”

向南搖頭。

向南是清醒的。

向南覺得自己很清醒。

他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他知道面前坐的是什麼人，雖然有點混沌，但是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醉。

“這酒我打算改天拿出去讓那些老頭子試試，你是第一個品嚐的人，你給我點意見，覺得調得怎麼樣？”

高皓在向南耳邊的細語讓向南當真了。

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向南轉過頭來，兩人鼻尖碰鼻尖，四片唇瓣只要是稍一往前就會貼上。

向南連耳朵都是紅的，他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他想告訴高皓那酒很烈，招待客人的話，不好。但是高皓微微側頭，似是想要吻上他，向南的專注力落到高皓的動作上，那些話一下滯到了唇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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