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去找個人。”程南對她交代後轉身，正要過去，不想已經被人捷足先登。

“向南。”

門外有人敲門，向南以為是莫揚回來了，急忙去開，不想看到的卻是高皓。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向南自認自己藏得及時，有點驚訝。

“無意中的一瞥，很好的收穫。”高皓溫柔地笑了，說：“為什麼不出來湊湊熱鬧？”

“我並未被邀請，出去……不好。”向南不好意思笑著，高皓看他這般，笑得更開了。

高皓抓上向南的手了，輕輕捏了捏，問他：“酒會無聊，你願意陪我去花園走走嗎？”

“這……”向南眉頭微蹙。

他還要在這裡等莫揚。

“只是聊聊天而已，不可以嗎？”

向南探頭出外，說：“我在等人……”

“你在等誰？”

“莫揚。”

“我會讓阿東留在這裡，如果他來了，阿東會告訴他你去了哪。”高皓十指相交，笑說：“我相信，莫揚等得起的。”

向南陪高皓出去了，在程南的注視下。

程南晚了一步，一時算帳不成，隨手拉過一個侍者，拿起酒，負氣猛灌了。

向南陪高皓出到外面，站到了花園的一個搖椅旁。

向南找不到話題，高皓原本說要聊天的又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漸漸有些尷尬，向南主動開口了。

“怎麼今天沒見到凌娜？”

其實向南一點都不關心凌娜在哪，會這麼問，只是為了隨便聊聊。

“可能和高赫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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