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羅宗宇一骨碌的翻起來，葉明的話裡依稀有點火藥味，這讓羅宗宇很驚奇，他需要，更好的角度來確定他的感覺，居高臨下的面對面是個不從的觀察方式，“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羅宗宇拉開葉明被遮擋的眼睛讓那裡面的的情緒無所遁形，“但是，你值得最好！”

“什麼樣的是最好？你憑什麼說最？萬有引力定律發現之前人們以為土星就是太陽系最遠的邊緣，可是現在相對論告訴人類冥王星外還有可能有太陽系的行星！人類歷史公認的起源在五百萬年前的古猿起算，可是世界各地都出現了更早的人類腳印化石，甚至還有踩在三葉蟲上的！還有……”

“別……”羅宗宇一腦門的官司按住自己的太陽穴，“你說的都是什麼啊，我怎麼都聽不懂！”葉明從來沒在他面前這麼不靠譜過，有那麼一瞬間，羅宗宇甚至覺得葉明直勾勾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根本就是X光，透視的，越過他越過天花板，房梁，天空看到宇宙深處去了，這個三十五歲的老男人，怎麼能這麼脫線！

“我是說……這世上沒有最，就像沒有永動機，我們只能去追求更好，但追求沒有終點！”葉明的眼睛越說越亮，好像他在說著什麼哲理，可以引導人類走出進化困境那麼聖光氤氳，但是很明顯，羅宗宇還是沒聽懂，而且越來越迷糊。“所以人心無界，那麼貪念就會越來越濃，所以我們應該給自己製造一個底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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