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真是對極了。
他輕輕咳了一聲。
孟啟烈直起身,摸了摸鼻子:“我就是閒得無聊,不是真的懷疑他。”
半個時辰後。
孟啟烈藉著端茶送水的理由從荊鴻的房間繞了一圈出來,他驚魂未定地對顧天正說:“我跟你說哦,你不要說出去,我是看你嘴巴最嚴實才跟你說的。”
顧天正:“……”
孟啟烈表情嚴肅:“荊鴻他……在寫小黃書!”
顧天正:“……”
孟啟烈道:“不信?我都看到了!什麼官妓,什麼一夜七次的!”
顧天正忍不下去了:“孟小將軍,要是你實在沒事可做,不如去把馬車頂棚修一下吧,好像有點漏水了。”
荊鴻直到申時才從房間裡出來,一臉倦色,但精神還不錯。他問了客棧掌櫃幾句,尋到了住在後院的那名說書人。
“敢問先生貴姓?”荊鴻問。
“敝姓許,”說書人打量他一番,把他迎進了屋,“這位客官有何事?”
“在下昨日聽到先生說的那段宮闈紛爭,覺得很是精彩,先生口才甚好,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先生答應。”
“什麼事?”
荊鴻把一本書和一些銀兩放到他面前:“在下想請先生照這本書說上一段。”
說書人掂了掂那些銀兩:“好說,不知這是段什麼書?”
荊鴻翻開摺子:“就著您昨天那段故事,說的是……”
說書人聽完荊鴻的細緻講解,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你這摺子,哈哈,太混鬧了。哎喲,可把我昨天那段給毀了,這誰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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