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想幫襯著父親也是情有可原的,她身在宮中,能做的也就是給殿下你吹吹枕頭風了,殿下還是不要過於苛責了。”
夏淵道:“我不是要苛責她,我就是嫌她……算了,不說了。”他話鋒一轉,覥著臉湊到荊鴻身邊,“不過要是你來給我吹吹枕頭風,我肯定什麼都答應。”
荊鴻瞅他一眼:“真的麼?”
“真的,你想要什麼,你說。”
“我想……”
“嗯,想什麼?”
荊鴻頓了頓:“我沒什麼想要的。”
夏淵眯了眯眼:“你沒什麼想要的,那半夜來找我幹嘛?來侍寢嗎?”
荊鴻無奈:“殿下……”
“對了,你好久沒來給我‘侍寢’了。”夏淵不等他說完,兀自道,“你等我一會兒,我洗把臉就來,咱們有話床上說,我說真的,你給我吹吹枕頭風,我一定什麼都答應。”
“……”
夏淵也沒讓人來伺候,毛毛躁躁地洗漱了下,就脫衣上了床,掀開被角,對著默默看他的荊鴻說:“過來啊。”
荊鴻沒動:“殿下,臣真的只說幾句話就走。”
夏淵臉色一沉:“過來!別逼我扔你上來。”
荊鴻哭笑不得,心說自己是不是教出了一匹白眼狼,以前夏淵都是衝他撒嬌耍潑,磨得他心軟,這會兒卻擺出了欺男霸女的太子爺架勢,可憐他抗旨不得,打又打不過,迫於淫威,只得除了鞋襪,直挺挺地躺到床上。
夏淵對著他耳朵吹了口氣:“轉過臉來,你這樣怎麼朝我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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