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狗咬我,我不能咬狗一樣。”最後冷冰冰看了司圖一眼,“早日康復,再見。”
說完大步走出醫院。
這個醫院,我一刻都不想再呆了。
我這輩子都不要再想起今天的事。
老四說得對,我真不應該來。我不來,我還活在“好同寢、好兄弟”的夢裡。
司圖的爸爸送我到醫院門口,一路上一言不發。站在醫院的臺階上,我說:“司叔叔,再見。”轉身要走。司圖爸爸說:“等一等。”
我站住了。
“司圖他媽不明白事理,你別見怪,我替她給你道歉了。”司圖爸爸誠懇地說,“就從你剛才表現出來的風度氣派,我看你將來肯定有出息。”
這叫什麼?打一棒子給個甜棗?
司圖那樣的性格,由此推之,他父母的性格也好不到哪去,我不想跟這一家人有什麼瓜葛。有規定說你道了歉,我就一定要接受的麼?本來我確實把司圖當朋友,抄襲被他出賣我根本沒怪他,但從今天開始,我清清楚楚地知道我跟司圖再也不是朋友了。
我表現得不拒絕也不接受他的道歉。“再見。”
走下臺階。
跟在司圖爸爸身邊的秘書截住我,遞給我一張名片,司圖爸爸在我身後說:“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打我電話。”
我掃了一眼,名片上很大的名頭很嚇人。我沒接名片。
秘書表現出為難的樣子。
何苦為難一個打工的?打工的也不容易。
我伸手接了。接完暗恨自己這種性格永遠成不了什麼大事,因為不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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