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無意義的考試題目。

凡凡端著杯酒被子湊上來，身上的香水味有點膩人。

“戎哥，好久都沒看都你了，在忙啊？”

陸戎漫不經心地答道：“嗯。”

凡凡還是不死心地往他身上靠：“戎哥，怎麼最近都沒找我了？你忘了我了？”

陸戎本來對他還是挺有興趣的，約了一回，後來就一直在和蕭安歌耗著，也就冷落了這小gay，今天他也來了陸戎他們班聚會，給陸戎打了好幾次電話，陸戎都沒搭理。

這會兒看著這張充滿愛慕的臉，陸戎又覺得還是挺有意思的。

“沒忘啊。”陸戎湊到他耳朵邊上說：“我還記得，你大腿上有個紋身呢。”

凡凡“咯咯”地嬌笑起來，拿拳頭捶著陸戎的胸口。

旁邊是他們班長，一直一臉嚴肅，這會兒簡直看不下去了，比兩人還臊得慌，推了下眼鏡臉色通紅地往一邊挪。

陸戎清了下嗓子，有點彆扭。這些人畢竟還都是一直老老實實唸書的書呆子，和他那些酒肉朋友不太一樣。雖然陸戎不太能和他們玩得到一塊兒，但還是蠻喜歡這些執拗認真的讀書人的，一下也覺得自己這樣是讓他們有點困擾，於是又鬱悶地想，算了，還是去找陳雲烈好了。

陸戎正準備站起來，凡凡一下就拉住他，噘著嘴說：“你怎麼就要走了？不開心啊？”

“不好玩，回去睡覺。”

凡凡立刻拉著陸戎的手搖搖晃晃地說：“戎哥別回去，我們一起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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