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軟軟的臀肉彈會原形。
——彈性很好。軟軟的……
青年換了根手指,想要順著那連線著後穴與雌穴兩個地方的肌膚去碰碰那在男子身上本不應該有的東西時,寧崇雲稍微遲疑了一下。
最後又看了一眼男人兀自生氣同時又委屈的把頭埋在枕頭裡的樣子,垂下眼,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將那修長的指尖觸碰在那沾染上鮮血的雌穴上,然後在那肉縫附件畫了個圈……
“唔……”只聽男人抱著專門為他製作的放的全是羽毛的枕頭,發出一聲曖昧不明的音節,身體也輕顫著,那雌穴頓時瑟縮著,再舒展開時流出一股淫液,空氣中瞬間瀰漫起淡淡的騒味,惹人蠢蠢欲動的那種。
——意外的滑嫩……
鬼迷心竅的,寧崇雲在那雌花附近搔颳了一陣,光是聽著男人那隱忍不發的悶哼和那帶著哭音的聲音,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就像是打開了致命誘惑的寶盒的人,被完全吸引了。
——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感覺?軟的可以掐出水?還是……又緊又熱?
寧崇雲暗下了眸色,他此時根本沒有想過正常人看到男人這樣的身體應該是個是樣的反應,可正常人的反應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已經不需要任何人來教他該怎麼做。
他只知道,他現在想要去摸摸著傻子那雌花裡面。
立刻,馬上!
行動就如同青年的想法一樣迅速,剛剛成型,就付諸行動。寧崇雲的手指撥弄了男人那肥大的陰唇,撥開那陰唇就緩緩深入,碰到了那腫大的陰蒂。
寧竟瑤被刺激的不行,後穴再痛再難受,前面被這麼摸著,更何況他又敏感的不成樣子,那分身一下子就開始抬頭,淺色的分身在毛髮稀疏的下體顯得乾淨又好不扎眼。有意思的是隨著青年手指的深入,男人的小腹就繃的越緊,呼吸越重,抬頭了的慾望便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搖晃起來,滑稽無比。
當青年的手指深入到第二指節位置的時候,就有一個小小的屏障阻擋著,只能在屏障的中間的那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孔處進出。
——很緊……只能融入一根手指……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地方……
“啊!唔……”男人忽然發出聲音,再也忍受不了的用腳開始踢寧崇雲的肩,也不管自己後穴被傷成什麼樣子了,只是那身體內部某個東西被戳到的痛楚,叫他根本考慮不了這麼多,“云云你不要這樣,爹爹真的痛,痛死我你就沒有爹爹了……唔……”
爹爹?
寧崇雲剛好被踢到,手指卻被夾的死緊,待青年最終‘大發慈悲’的從男人那小穴中將手指拿出,就見到寧竟瑤把自己捲進了被子裡。
青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上那淫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說:“什麼爹爹,若不是摸到你裡面還有那麼個處膜,我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你生出來的。”
“怪不得從來不見你續絃,生活幹淨的完全找不到那些正常老男人該有的夜夜笙簫。”
“怪不得……”
怪不得男人從來不喜歡被人親近,不喜歡在洗澡沐浴的時候有人在場,沒有第二個,第三個甚至五房六房,怪不得男人男人從以前就那麼有時莫名其妙的心情煩躁。
原來是怕被人發現自己那麼個身子,再加上慾求不滿啊!
就連畜生都要去勾引,惹得那畜生在發情時候獸性大發的想要奸了他,說不定老男人心裡還挺滿足。
可是奇怪,老虎為什麼只執著的把那玩意兒塞進男人後面那乾澀又不好捅的後穴,對前面不聞不問?
男人為何這樣的身子,長到這樣的年歲,還沒有被發現,沒有在小時候就被弄死?
又有誰知道這傻子身體的奇異之處?
問題太多了,還未等寧崇雲有個頭緒,便有自己的心腹在外敲窗,而後低聲說:“主子,皇上來了。”
說完,外面的人便匆匆離開,而和往常不同的是,寧崇雲卻在聽到皇帝來了後看了看把自己窩在被子裡的男人,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冷冷笑了笑,桃花眼深深的看著男人露出被子的腳尖,說:“爹爹,你皇舅舅要來看你了……”
被團沒有動,卻傳來男人悶聲悶氣的聲音:“云云……你叫我什麼?”
青年眸中總是含情脈脈,天生多情,其實真正表露出來的感情卻少之又少,深情的眼眸深處,是一片陰冷:“自然是爹爹了。”
男人一下子激動了,小心又期待的把被單掀開,果不其然看到他的云云在對他笑,又聽到云云叫自己‘爹爹’,痴傻的男人覺得,如果是要自己被云云弄的痛一些,云云就會和自己親近些,他也願意的。
“爹爹,你的皇舅舅要來了。”青年提醒道,“等會……”
“啊!等一下云云你不要和皇舅舅說你看過爹爹那裡,不然皇舅舅會生氣,很生氣很生氣的。”
青年一愣,點頭笑道:“好。”
男人鬆了口氣,看著云云用那漂亮的眼睛看著自己,就覺得好開心。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鄒祭天教會了撒謊,且開始活學活用。
在兩人話音剛落,那房門便被一身穿黑色金邊的偉岸男子推開,那人威壓十足,步履矯健,寬肩窄臀,被包裹在上好衣裳中的身體線條有著精瘦肌肉的隆起,連高束在上的頭髮都隨著此人的動作而擺動揚起到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俊美霸氣依舊的皇帝連給一旁世子一個眼神的時間都沒有,就將在床上的男人連帶被子抱起,走了出去,說:“瑤瑤養傷好了再回來。”
寧崇雲恭敬的彎腰答是,卻一直沒有聽到‘起身’的聲音,待到腳步聲遠了,青年才冷下笑容,走到門口,看著帶著一大堆下人趕來的聚休帝,抱著那傻子離去的背影……
上了馬車後的聚休帝直接將男人從被子裡挖出來,男人則早早就乖乖的沒有反抗,在感覺到皇舅舅的手伸過來後,又自覺的撲進了聚休帝的懷裡,就是扯到後面的傷口,也覺得好安心。
聚休帝安慰似的把男人抱著趴在自己的腿上,露出那滿是傷痕的下面,尤其是那慘不忍睹的後穴,一邊用乾淨的溼布擦乾淨,清洗,一邊似漫不經心的問道:“瑤瑤,方才你和崇雲在說什麼?”
男人被擦的有些疼,拉著帝王的另一隻手就咬了上去,卻沒有使勁,更像是小貓的啃咬,絲毫沒有痛楚,反而那舌尖的舔舐和柔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