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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莫揚說,“她現在很痛,滿臉都是苦色。”
賀晟銘皺眉,“我們每次給她注射液體,從來沒有人看到過她睜開眼睛,或者說臉上有什麼多餘的神色,只是偶爾身子會抖動。”
賀莫揚見本來五官清麗甚至對於賀莫揚來說這個女子的五官看起來極其熟悉。
但是這一會兒都變得十分扭曲,好像有人間極大的痛事發生在她的身上。
“為什麼要這麼粗魯地對待她,她很痛,抽她血幹什麼?”
賀莫揚自己也沒發現他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憤怒。
賀晟銘這會兒注意力都集中在賀莫揚描述的這個女子身上。
沒有聽出來賀莫揚語氣中的不對勁兒。
賀晟銘回答,“她是我們實驗室最重要的實驗體,我們不會讓她死的。”
賀莫揚皺著眉頭看著一本正經說著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帶感情說這只是個實驗體的大伯。
他感覺這些事情極其挑戰他的倫理觀。
但是無論怎麼說,賀晟銘都是這個時代他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親人。
於是也沒說什麼,又看到這個女子。
突然之間,一切都在一瞬間,女子猛地掙脫了所有束縛。
誰也沒有看清她是怎麼做到的,女子猛地拍打著離賀莫揚最近的那一面螢幕。
大家都懵逼地看著這位神速大力奇蹟的女子。
她身後還跟著一串血珠,灑了一地。
手臂上的針管還插著,賀莫揚靠這麼近只是隔著一面螢幕,所以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個針管還在不停地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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