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第一晚就被壓得實實在在,但感覺還不錯——他在丁銳鋒的胸膛上,伸手能摸到想摸到的地方。
「嘿,能不能告訴我你家的事?」在入睡前,曹牛頓忽然問道,「我想更瞭解你一點……當然不說也沒事,我只是想知道是什麼造成你的孤僻……這應該不是天生的?」
丁銳鋒為難地看著他,拉了拉被褥,大概是在天人交戰,過了一會兒,他嘆了一口氣,「不是天生的……我父母在我二十四歲的時候被人謀殺,然後……然後……」他的表情明顯寫著為難和不想回憶。
「抱歉……」曹牛頓心疼地摸摸愛人的胸膛,希望能給予對方一些安慰,「兇手抓到了嗎?」
「沒有。」丁銳鋒搖頭,「一直沒有。」
身為警員,曹牛頓聽到這裡感到很傷痛和憤怒,他不能容忍任何一個犯人逍遙法外,但此時卻對丁銳鋒的事毫無幫助,這種憤怒無法發洩的感覺很糟糕,他嘆息著,在對方胸脯上啾了一口。
「我很抱歉,請以後不要再悲傷,好嗎,我會在你身邊。」他張開雙臂,像個蛤蟆一樣攤開在情人身上,這是「擁抱」。
丁銳鋒的表情有點奇怪,看著對方似乎要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他閉上眼,笑著,輕輕點了點頭,「我已經打算放下了。」他輕輕說,然後一臉安詳地進入夢鄉。
程子恆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雖然這裡對警員來說不可或缺,但他還是十分不高興自己被指派來這兒拿死亡報告,這個地方、這兒的人,每一樣都不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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