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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潯的血。

很甜。

讓他食髓知味。

像是罌粟一般。

秦煥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聽著肖宸的講述。

因為他知道，自己哪怕多說一個字，都會淪為同情和憐憫。

“她的吻，她的血，讓我上癮。”

吻~上癮，算是正常。

畢竟小姑娘是他心愛的女孩。

可是吞血吞上癮......

不，他不是吸血鬼。

秦煥之隱隱敲側，“她？誰？落潯？”

腦海中，除了這個名字，好像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肖宸沒有說話，似是變相的預設。

眸光諱莫如深。

像深陷在沼澤中，無法自拔。

“你說，她的血讓你上癮？你吃她血了？”

雖然他更想問的是：你初吻沒了？

可眼下，更重要的是肖宸的病情。

肖宸猛吸了一口煙，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略顯手足無措。

“我，不是故意的。”

他沒有喪心病狂到有吸人血的習慣。

要不是小姑娘的嘴太甜。

甜到讓他近乎瘋狂。

所以，才會被他啃破。

那味道......

對，是致命的。

他嚐到的那一瞬。

控制不住的興奮。

被甩了一巴掌後，理智漸漸恢復，不得不停止。

他大概也是怕傷害到小姑娘。

小姑娘都驚慌的哭了。

哭......

“阿秦，你說，有沒有人的眼淚，是彩色的？”

落潯的眼淚，是彩色的。

動人心魄的美。

美到窒息。

秦煥之揶揄道：“有，電視上。”

他輕笑。

以為肖宸中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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