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第一次看有色漫畫又被他揍個屁股開花,總而言之,屁股飽嘗悲苦。又問溫酌言,溫酌言說沒有捱過揍,聶寒山咋舌。聽得出有幾分質疑,但事實如此,在溫酌言的記憶裡,溫遠是從來沒有對家人動過怒的,對父母如此,對妻兒亦然。溫遠杜絕暴力,討厭憤怒,排斥一切的情緒化。但再如何懂事的孩子也有調皮搗蛋的一刻,妻子偶爾出言指責,他便笑道:“言言還小。”
家裡浴池很大,溫遠在工作後喜歡泡澡,把兒子剝光了放在腿間,帶著他撩水花,玩泡沫,他喜歡隔著泡沫親他的臉,用胡茬把他戳得咯咯笑。然後又會把花灑開得很大,讓水聲蓋過他的聲音:“言言不會有錯,就算是錯了,也是因為爸爸的錯。”
聶寒山仍在說,溫酌言覺得他的聲音都是模糊不清的。
起身倒了杯水,不留神踢到椅子,椅背上掛了太多髒衣服,頭重腳輕,當即倒地。響動過大,許博摘了耳機從上鋪探出頭來,溫酌言朝他擺了擺手,順便跟電話那頭停下來的聶寒山說沒事。再回陽臺,聶寒山的童年瑣事言畢,無端提起前些日子他和他的合夥人關鶴一起去鄰市處理的一個專案,看得出聶寒山有精湛的演說才能,內容深淺把持有度,對外行人而言不存在理解障礙,又能恰到好處地勾起興趣。然而此刻的聽眾並非鼠輩,溫酌言開始清醒頭腦,嘗試揣度老狐狸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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