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丟掉的話,早丟和晚丟的區別,只在於疼一次還是疼兩三次的問題。這一遭他況且輕易無法跨過去,他幾乎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跟陸硯之續約了,當合約再次結束時他要怎么辦才好。
他有些害怕他自己,他覺得再在名為“陸硯之”的沼澤中陷下去,他就快要把自我全都拋棄掉了。
與其這樣,還不如儘早強迫自己把所有退路都封掉,他又不是沒了對方就活不下去,幹什么把自己弄得這么難看。
穆冬自從幾天前就開始不停的這樣告訴自己,試圖以此來麻痺那份不甘而又蠢蠢欲動的感情。然而他明明都已經可以對對方說出拒絕的話來了,可是他的手卻抖得厲害,心口也酸楚的快要發疼了。
真是糟糕,就連眼眶都開始控制不住的發燙了。
他因此而露出了些許自厭的神情來,並且咬著嘴唇,將隱約的淚意忍了回去。自始至終他都不敢將臉面向對方,好似只要不被對方看到,他就可以強裝鎮定似的。
然而陸硯之在險些剋制不住想要質問穆冬的時候,就看到了對方那雙顫得像是要壞掉了的手。
然後是那人蒼白的近乎病態的側臉,以及滑落到了下頜的虛汗。
他心裡一下子被不輕不重的撞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心疼,情緒就已經一點點平穩下來了。
他忽然發現,他的小豹子竟然學會對他虛張聲勢了。明明就是在強撐,可是卻還是拼命想要和他斷絕關係。他覺得自己有些拿對方沒轍,他也是一下子被對方氣著了,才會和對方較這個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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