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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咱們那死人了”。頓了頓，老闆忽然想到剛才警察去店裡詢問的情景。

“什麼？死人？”

“咱們也都沒什麼人”。

“你怎麼知道的？”老闆娘以為是哪家有老人去世了。

“是不是那朋友他媽過世了？那你怎麼沒去幫忙啊？”老闆娘責怪的瞥了老闆一眼。

她是典型的熱心腸，刀子嘴豆腐心。

“不是”。

“人家老太太活的好好的，你可別亂說話”。老闆又不高興了，瞪了老闆娘一眼。

“哦，那是誰呀？”老闆娘仔細的想了一下，他們附近除了幾個施工隊的熟客，再也沒有認識的人了。

“就是住在衚衕裡的那個男人”。大概是覺得尹大強的死因見不得人，老闆壓低了聲音說。

“哪個？”老闆娘的腦子一時沒轉過來。

“就是你說不像好人的那個”。

“他呀”。老闆娘確實是討厭尹大強，即使知道他死了，還厭惡的撇了撇嘴。

“我看他就是短命的相”。

“哎，怎麼死了？”

“心臟病？還是腦溢血？”老闆娘好奇的問。

“都不是”。老闆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病？”

“不是生病”。

“是被人殺了”。老闆嚥了咽口水說。

“什麼？”老闆娘過去驚訝，她的聲音忽然拔高，嚇得老闆立刻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喊什麼？”

“我……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嗎？”老闆娘結巴了一下。

“人家死了，你激動什麼勁？”老闆無語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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