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所謂道不同,不過是法脈的來源不同,並無高低之分。就像我所研習的黑巫術,在我們那裡便相當於你們這裡的正經玄門,所以我能得朝廷召喚。中原有很多嚴禁的陰邪之術,在我看來雖然陰邪詭異,但若不害人,倒也不會避之如蛇蠍,比如陰山術,可惜在這裡如果研習陰山術,恐怕要被視為妖道,是要被誅殺的。”
“我哥不會修習陰山術吧?”
巫行道聽了,卻只是笑而不語,陳星河道:“你既然不肯教我法術,幹嘛老在我眼前晃悠?”
“我來找你喝酒啊。”
陳星河臉一黑,將窗戶關了,說:“我戒酒了。”
巫行道在窗外笑了幾聲,便喝他的酒去了。陳星河繼續看他的書,不知不覺便已經天黑,他剛把燈點上,就聽見外頭咚的一聲,然後就傳來了巫行道的悶哼聲。
他趕緊開啟窗戶一看,喝醉了的巫行道,居然從樹上掉下來了。
巫行道摔斷了胳膊。
摔斷了胳膊的巫行道,很悲催地斷的還是右胳膊。陳星河說:“我原來覺得你只是愛酒,沒想到現在發現你是嗜酒如命。”
巫行道皺著眉頭說:“我原來不曾喝這麼多,你們這天氣太冷,酒也烈。”
摔斷了胳膊的巫行道,做什麼都不方便,只好由他照顧。他當然不是白好心,他要巫行道教他如何使用紙鳥,學會了之後,他就把院門鎖了,不許下人進來,自己放了一院子的紙鳥到處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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