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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學剛似乎早就料到了秦漢會這麼說，因為他實在是太瞭解秦漢了，換成其他人肯定爭著搶著想要榮譽，唯獨秦漢是個例外，這個世界上似乎就沒有什麼東西是能被他看上眼的，如果有，可能只有虞傾寒……

可人不是貨物，不能用來嘉獎，所以這個事兒沒有人能幫他，只有他自己去努力爭取才是。

“這麼說我要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了？”周學剛笑著說道：“你是想累死我嗎？讓我這輩子都還不清了是不是？”

“差不多吧！”

笑了笑，秦漢便是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雖然心裡還是不是滋味，但現在他已經好多了，至少不會像在後山一樣兒情緒失控盡情發洩，人既然已經走了，那就把這份記憶留下，也許這就是對王櫟最好的回報了……

“你打算以後做什麼？”周學剛問道。

“我？”

秦漢眯了眯眼睛說道：“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在等著我去做，不是嗎？”

“不想當警察？”

“我怕被人打死！”

“……”

周學剛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不是傻子豈能不明白秦漢是什麼意思，很明顯是在說今天蔡建飛開槍的事兒，他已經想好了，等返回去的時候會把這個事兒上報，既然蔡建飛看秦漢不舒服，後者看前者自然也不舒服，那麼，他現在能報答秦漢的就是幫他一個小忙，讓蔡建飛抓緊在公安局滾蛋，就算不會滾蛋至少也要接受處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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