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透過這項技術以及它今後可能發展的方向所產生的靈感,所以我這裡稍作一點解釋。
第一章
他坐在電腦前,螢幕上快速地滾動著大量的資料,他眨了幾下眼,眼睛有些乾澀,這讓他感到稍許疲乏和睏倦。
但是他的工作還沒有完成,他便讓他的智慧伴侶在他的頭皮上貼上幾個貼片,緊接著,低強度的直流電便到達他的下丘腦處,短暫的電刺激過後,他便覺得又有了精神。
“謝謝。”他微笑地對他的智慧伴侶說。
他的智慧伴侶編號1409,是一具大致具有人型的機器,從他出生起便被製造出來陪在他身邊,並且將一直陪伴他一生。
現今的每個人類身邊都有一個這樣的智慧伴侶。
他感到有些餓,便讓智慧伴侶電刺激他腦中的紋狀體和海馬區域,飢餓的感覺便沒有了。
一天的工作終於完成了,他伸了伸懶腰。
夜晚,他躺在床上,他的智慧伴侶正在資料控制室裡進行一天的充電和修整。
他把一塊貼片貼在自己的頭皮上,按下了幾個控制鍵,他已經有好些天沒有進行這種刺激了。
那種讓他全身發熱,甚至冒出汗,但刺激過後卻會讓人感到十分舒服的,性刺激。
性刺激在法定上是隻有18歲成年後才可以擁有的一種刺激,他也一樣,在年滿18歲後,他的電刺激儀器上才配有性刺激的程式。
他很好奇,在18歲後的第一次使用,真的讓他感受到了一種極致的快感。
他是喜歡這種感覺的,他覺得比飽食刺激這些基本刺激要愉快一些,不過因為不是生存所必須的刺激,所以他也並不是十分貪戀這種感覺。
他更把性刺激視為一種放鬆,今天的他實在是太累了,便使用了性刺激作為緩和調劑。
他仰躺在床上,雙眼微微有些迷濛,白皙的臉上滲出了些細汗,此時的他覺得很舒服,大約過了十多分鐘後,到達了一個快感的巔峰。
他閉上眼,平復下急速的心跳之後,抹了一把額上的汗,緩緩撥出一口氣。
很舒服,他這麼想道。
他翻了一個身,沉沉睡去。
第二天。
今天是休息日,他便起的有些晚,電刺激了幾下疲倦的大腦皮層之後,才坐在電腦前。
既然是休息日他便不會繼續工作,消遣地瀏覽一些新聞,最近的科技更新越來越快了,比如又有新的去除人體內衰老細胞的方法,或是消除改造記憶,人機結合等等。他其實也算是科技研究者中的一員。
螢幕右下角跳出來一條新訊息。
他點開看,是一條打招呼的資訊。
“嗨~”螢幕上的男人笑著說。
“你好。”他也便微微一笑地回道。
他是有幾個挺不錯的朋友的,都是用這種方式認識的。他在閒暇的時候,也很喜歡和他的朋友們進行聊天,交換一些趣聞,或者戴上共同體驗一場遊戲或冒險。
他和螢幕上的男人聊了一些,男人很健談,看上去比他大一些,該有三十多歲的樣子,成熟英挺的臉,模樣給人感覺挺舒服。
他想,他可以把男人加入進好友列表。
“喂,要不要見面?”男人說。
他立刻就蹙了蹙眉,見面?
他從沒和網路上的好友見過面,甚至已經很久沒有和真人見過面了。
畢竟見面這種交流方式已經有些古老了,不是特別正式的場合都不會需要正式的面對面。如今的人們都可以在自己的居住地,不需要外出的高效率完成一天的任務。即使必須與人交流,利用網路通訊或是立體投影都可以快速簡便地完成。
就連他的親生父母,與他們見面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他一直都皺著眉思考,沒有回覆男人。
“喂,行不行啊?”
“啊...”他的表情有些歉意,很委婉地回答,“我從沒和朋友見過面...不知道你想和我見面是不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
螢幕上的男人不屑地嘁了一聲,“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就是想見見面。”
“這個...”他有些猶豫。
“明天我去你住的地方。”
“......”他有些驚愕於男人的獨斷。其實見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有些奇怪和不習慣罷了...“好吧,我等會把地址發給你。”
“好,那明天見了。”
“恩。”他重新微笑地回道。
男人果然來了。
他看見門外咧嘴笑的男人,微微有些錯愕。
“你好...”
“好啊~”
畢竟已經很久沒有和人見過面了,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請進...”
男人大方地就走進了他的居所。
“......”他看著男人,男人比螢幕上的模樣要顯得鮮活生動,身材高大,下巴有些胡茬卻更顯得乾淨利落,整個人都顯得英俊挺拔。
他穿的是得體的休閒西裝,外裝敞著,內裡白色襯衫的第一顆釦子沒扣上,這也使得他多了一份率性。
男人在他的家裡逛了一圈,“有沒有吃的啊,我餓了。”
“......”他愣了好一陣子,“沒有...”
“嗷...”男人失望地吼了一聲,“你是不是都沒有吃過東西啊?”男人問他。
“我有吃過...但是次數不多。因為那不是高效率地滿足飽腹感的手段,也有些麻煩,如果你真覺得餓的話,我的刺激儀可以借你用,這樣你就不會感到飢餓了。”
“我才不要用那個!”男人大聲道,“算了算了,回去的時候我順便買點吃的。”男人略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面前的青年如他所想,該是現代年輕人生活的典型方式。
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面前的青年,他的體型修長,長得白白淨淨的,臉蛋也很好看,是他喜歡的型別。
男人的嘴角漸漸地泛起了笑,直接切入主題,“要不要和我做愛?”
“做...愛?”他呆呆地重複道。
這個詞很陌生,但是卻也有點耳熟,好像在他的記憶中,為數不多地會遇到那麼幾次。
談論它的很少,彷彿是一種邊緣化的資訊,他不知道它的具體含義。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他老實地答道。
男人仍是笑,他走上前去,抓住青年纖細的手腕,青年驀地縮回了手,蹙了蹙眉,他很不習慣這種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