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叫你應該叫做什麼,原本他是宮裡的人,可是也不能叫皇上了,他叫我爹,我想,你大概不願平白無故做別人孃的,我跟他說等你醒來,你自個兒選吧,不知道你想要他怎麼叫你呢?”
我說著說著有點說不下去了。我知道阿毓這是積重難返,他身子骨本來就弱,又受了那麼重的傷,流了那麼多的血,現在胸口還有一道長長的劃拉的傷口,身體太虛弱了,傷口怎麼都長不好。如果是別人,恐怕這時候都在準備後事了,我又硬生生拖了好幾個月。
我好不容易把他從鬼門關拉出來,怎麼忍心又放他去呢。
他這樣的情況,我二哥派人來看過一回,說是隻能挺著,底子太虛了,一點稍微烈一些的藥材都能直接吹了他的燈,只能各種靈芝仙草不要錢似的吊著,盼著身子自己能緩過來。
我不懂岐黃之術,老和尚來過幾次,他原本就只是個秀才,上山後學了些江湖上的治跌打扭傷的手藝,調理更是隻學了個皮毛,來這裡乾瞪眼瞧著,直嘆氣,愛莫能助。
小安在一旁端湯送藥,可憐一個孩子家家,本是正貪玩的年紀,卻要整日同我圍著病床轉。
一日阿毓忽而又醒了,眨了眨眼,我連忙沾了手絹去潤他的唇,我道:“阿毓,你如何了?感覺哪裡痛嗎?聽得見我說話嗎?”
我真怕他說沒感覺,人一旦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就是一具行屍走肉,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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