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年前那一縷陌生人遞來的溫柔,暖過了他悽風苦雨的年少,又暖了他山重水複的前路。
試問如果阿毓當年遇見的是我,我會和我二哥做同樣的事情嗎?我不恨我二哥,反而感激他——因為我自知我不會。
如果阿毓當年遇見的是我,我們如今也不過是一對知面不知心的普通君臣。
我不甘心和阿毓只做一對普通君臣。
我嚥了嚥唾沫,說:“阿毓,我問你一件事,你是如何知道那日,是我的?”
阿毓看著我,說:“二叔請我們過去,我聽到家僕叫你宋小公子……”他臉紅了紅,“京城中姓宋又能出入王府的沒有幾家,我之後仔細問問,便得知了。”
阿毓問了什麼人?
我茫茫然想,得那蹴鞠之後不久,我二哥也上了國子監,後來又跟著先生到離京城十多里路的青鹿山書院裡潛心讀書,是以再也沒在京城露過幾次面。阿毓是小太子,出宮的時機本來就不多,這十數年,阿毓再也沒見過他。我和我二哥歲數相差不大,和阿毓初次見面,我記得是我十來歲的一年中秋,小孩子一年一個樣,阿毓那時,一定是分不清了。
我二哥玩那隻蹴鞠,也不過幾次,倒是我,愛不釋手,時時帶在身邊。
之後我二哥考取進士,留京,放出去山西當官,那都是皇上硃筆批的。他明明,有許多次和我二哥相認的機會,終究見面不識。
然而我二哥現在已有妻室,馬上就要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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