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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是那腦子有屎的,現在什麼時候,一點岔子都不能出,否則還不成了西戎砧板上的肥肉!小懲怡情,大懲傷己,不著急一時半會兒,暫時讓他們逍遙幾日。”

賀監軍眼神裡閃過狠戾,熊貓眼越發黑深。

“常將軍。”趙清河走進營帳,禮數週全的拱手作揖。

常廷昭見到他這般不由嘆了口氣,卻也無可奈何。今日定國公已經尋他去敲打一番,戰前務必行事謹慎,一點岔子都不能出。兩人現在關係還不能公開,實在不易過於親密。常廷昭不希望趙清河為這些流言蜚語所擾,只能平時剋制。

“馬廄可是整頓妥當?”兩人中間被桌子擋著,手卻在下邊握著,外頭能瞧見兩人身影,只能這般小心。

趙清河道:“有了當地官兵幫忙,速度快了許多。醫療站、手術室也都建好,有專人把守,一切都準備妥當。”

常廷昭點了點頭,“那便好,不久之後會有惡戰要打,你要記得休息,否則那時候會撐不過去。莫要再病倒了,我會忍不住想要把你送回去。”

趙清河笑笑點頭,低聲道:“這賀監軍在這裡也太礙事,只怕這幾日發生的事會被他大做文章。”

常廷昭微微夠唇,臉上盡是嘲諷,“不過是跳樑小醜,不足畏懼。”

趙清河不由皺眉,“你可不能這般輕敵,有時候那幾句話可是會要人命的。一兩條沒什麼,多了皇上可就不高興了。”

常廷昭捏了捏他的手,“有我父親在,必是不會讓他猖狂。我父親雖然現在難以親自上戰場,卻不代表他腦子是糊塗的。這種小人遇見得多了去,自有一套應付。對了不是有句話來著,不作死就不會死。他若是不蹦躂,又如何抓把柄。”

趙清河聽到這話心裡才稍稍安下心來,“他這般好享福的人竟然沒有進到衛城裡去,若是滾蛋也省些麻煩,否則真到了打仗的時候,這樣的人就是擾亂軍心的主。”

常廷昭笑得更燦爛了,“你放心,他堅持不了多久就會扛不住的。”

趙清河起初還不明白什麼意思,過了幾日便是見識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據大家反應,姓盧太多容易混,我從善如流改成了陸大夫和陸將軍。非常抱歉給大家閱讀造成影響了,希望沒有記得太深,反應不過來= =

起名字都是亂敲不過腦- =,抹臉,要不是你們說我能說我壓根都沒感覺麼。

☆、第72章

趙清河以為自己已經做好迎接戰爭的準備,可真的來臨的時候,刀光劍影廝殺慘叫血腥味濃得嗆人,趙清河整個人傻了半響。等反應過來時,很想大哭一聲媽媽我想回家!

還好大晚上各自忙碌,周路幾個狀況也比他好不到哪去,誰都沒法嘲笑誰。鍾子博倒是幾個最平靜的,想來是屍體看多了,他們家的醫術又以外科顯著,這種血腥場面雖然震撼卻也比趙清河幾個獸醫習慣得多。

西戎半夜偷襲,帶著火的箭刷刷從天而降,把整個軍營照亮,沒一會不少地方燒了起來。混亂只是一小會,當號角響起的時候,混亂場面立刻停止,不用具體命令就知道該幹什麼該去哪裡。原本沉睡計程車兵在最短的時間內整裝待發,而那些火也被很快撲滅。

若非提前佈置妥當,哪會這般神速。

趙清河並不知前線如何,只知道傷員一個一個的被送了過來,大多都是被箭所傷。如今未開門出戰,只在城中射箭反擊,趙清河便是跟著人醫一起為傷員救治。這段時間趙清河在教授鍾子博的同時,也在學習人醫,主要是瞭解人體著重學習如何治療外傷。

夜晚突襲,中藥的不便利就凸顯了出來。麻藥以及其他藥難以立刻熬製出來,只能讓一些傷員忍著痛直接治療。可這些都是一群漢子,二話不說直接咬著木頭半點沒有猶豫的讓大夫動手。

一批批傷員被護士抬到醫療所,醫療站很快就被血腥味佔滿,到處都是傷員。西戎的箭如若箭雨,一部分還是火箭,使得不少士兵受了傷。

“麻藥還沒熬製好嗎?這人傷得太深,必須得用麻藥!”趙清河檢查一人胸口被射中計程車兵,皺眉吼道。在這樣的環境裡,根本無法好言好語。

一旁的護士連忙回道:“傷員太多,麻藥趕不上熬製。”

護士沒說的是,麻藥畢竟昂貴,若非是必要最好莫要使用。這般一來也能省些藥材,治療更多傷員。

趙清河見他這模樣也明白了過來,那受傷士兵咧開嘴亮出白牙笑道:“不過是這點小傷,用個毛麻藥,說出去還會被人笑話,老子扛得住。大夫,來吧!”

明明傷得很重臉色都是煞白的,虛弱得聲音都十分微弱,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讓趙清河佩服不已。

趙清河一邊給他做急救,一邊道:“這傷一定要用麻藥,不是抗不扛得住的問題。我先給你止血,一會給你動手術,你先忍著千萬別亂動。”

受傷士兵確實傷得不輕,也沒力氣再說什麼,只是儘量剋制身上的疼痛等待治療。若是從前他這樣的傷必死無疑,可如今竟然還有生的機會,對於他而言已經足夠,至於最後是否能扛得住,就看老天是否眷顧。

護士沒二話又去催促,沒多久就領來了麻藥,協助趙清河動手術。若是平時,趙清河必是不敢一個人主刀,畢竟他之前只是理論學習,並未實際在人身上操作過。可現在現在實在無法,其他大夫個個都忙得騰不開手,這人的傷勢又耽擱不得,他只能冒險救治。

“可敢與我一同上手術檯?”趙清河朝著魏遠志和呂雙元道。

這次和以往的手術不一樣,從前是畜牲,就算死了雖然可惜卻也不至於有其他負擔。可現在卻是人命,他們平日在牧畜身上動刀倒是流暢得很,可看那刀動在人身上,心裡就有些微妙了。

可魏遠志和呂雙元皆無二話,他們之前就已經做好準備,也與趙清河一起學些人醫知識,為的就是今天。軍馬雖然重要,但數量畢竟少,為了讓自己在戰場上發揮更大的價值,也希望能為這些浴血奮戰的將士們做些什麼,因此也在這下功夫。

有了兩人的協助,趙清河心底更有了底氣。閉著眼睛回想人體結構圖,這才開始準備下刀。雖然不止一次開膛破肚,可還是第一次對人下刀,莫說魏遠志和呂雙元,就連趙清河的臉色都十分蒼白。可不管心裡如何作嘔,趙清河拿著手術刀的手都是穩穩當當。暗示自己這不是人,只是一匹馬。

箭終於拔了出來,看到那泛著寒光的箭頭,魏遠志和呂雙元都忍不住啐了一口咒罵起來。這西戎實在惡毒,這箭頭上布著倒鉤,比從前常廷昭被射中的那隻設計得還要毒辣。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洞,卻得切開一個大口子才能把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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