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凝重。
畢竟是同宗親戚,張氏有些著急道:“兒啊,你確定這牛是得了你說的那個傷料病?還會死?”
趙清河篤定,“我在書裡看到過,絕對沒跑。那牛老遠就能瞧出精神不對了,其實他們家估計也能猜出牛有些不對了,只是不大在意。”
張氏嘆氣,對趙清河的話深信不疑,雖說從前趙清河不靠譜,可他讀過書又聰明這是老兩口一致認同的。“現在正是春耕忙碌的時候,要是錯過了就是一整年的收益了,哪能讓牛歇啊,就沒有其他法子了嗎?”
趙清河搖頭,吃藥都是治標,最重要還是得休息。而且就算是吃藥,這也得人家讓治啊,這才多久工夫,今早的事就傳成這了,人家哪會讓他治。
趙老漢許久才開口,“上趕著不是買賣,他們不信也沒法,聽天由命吧。”
話是這麼說,可這牛在農家多精貴他們最是清楚,眼看著卻不能做些什麼實在著急。張家過得也不寬裕,家裡五個兒子,都到了要娶媳婦的年紀,正著急用錢呢,否則今年也不會租了這麼多地。
張氏為人厚道,不是自家的事也很擔憂,“這牛不治真的會死?”
“若是平時倒是不一定,可現在春耕那牛被奴役得厲害,很大可能會病情惡化導致死亡。”
張氏一聽這話更愁了,趙老漢直接道:“咱們著急也沒用,人家不信也沒法子。這牛又不是說死就死,他們見不好自然會好生伺候。咱們該幫的幫了,問心無愧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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