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的道:“那就坐這邊來。”
項蕭蕭:“更不敢了……她踩人,你殺人啊。”
花長老陰森森的道:“我也殺人……”
項蕭蕭:“……”
項蕭蕭覺得這酒真是烈,才喝了一碗,就有點暈乎了,他手也不停,自己給自己斟了一碗繼續喝,眼看著左護法臉色還正常,斷定自己應該會醉在他前頭。
林越花看項蕭蕭再幹第二碗,笑眯眯的道:“夫人好酒量。”
項蕭蕭開始有點神志不清了,這碗不要太大啊!他伸手讓林越花幫他滿上第三碗,謙虛道:“一般,壇主好乳量!”
林越花:“??”
項蕭蕭:“你知道聖教少了什麼嗎?”
林越花:“啊?少了什麼?”
項蕭蕭:“我覺得有點淡……”他又喝了一口酒。
林越花:“陳年女兒紅啊,淡麼?”
項蕭蕭:“再加一勺鹽啊……”
林越花:“……”
項蕭蕭:“我能和教主睡麼?”
林越花:“你現在不是和教主睡的嗎??”
項蕭蕭:“好像有點醉了……”
花長老:“前言不搭後語,的確醉了,酒量不行啊。”
林越花糊塗了,“等等,夫人說的話我都不明白,你先解釋一下什麼叫能和教主睡麼。”
項蕭蕭根本沒聽進去她的話,自顧自的捧著碗喝了。
林越花轉向左護法:“我說,成親之前還是不要圓房好的吧?”
左護法一言不發。
花長老拍桌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越花:“你們這是怎麼的??”
花長老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抹著眼角懂啊:“這個傢伙……哈哈哈哈哈,越花,你可想想,他現在是什麼身份?”花長老的手指悄然指向了左護法。
林越花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也跟著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想睡教主!教主!哈哈哈哈哈哈!”
左護法:“………………”
項蕭蕭喝完第三碗,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無意識的評價三人的對話,“牛頭人啊……”
林越花沒聽懂,調笑道:“這就醉的看到牛頭馬面啦?”
左護法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花長老還在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我要去告訴你師兄人,讓他小心一點,堤防斷袖才是。”
“……”左護法白嫩的手搭在桌沿,狠狠一掀桌!
花長老和林越花身手靈敏,自然閃得及時,只有項蕭蕭,直接被帶到地上,讓桌子給壓住了。
項蕭蕭四腳朝天躺了會兒,可能覺得胸口被壓得有點悶,就蠕動著爬出來了,抓著桌子把它給服了起來。
左護法:掀桌。
項蕭蕭:“……”項蕭蕭再次艱難的爬出來,把桌子扶好。
左護法淡定的繼續掀桌。
項蕭蕭趴著:“有完沒完……不扶了……”
花長老:“……”
林越花:“……”
“有點可憐……”林越花抬腳把桌子踩成好幾片。
項蕭蕭:“……”身體一輕,項蕭蕭在酒醉中難以理解,站了起來。
左護法不爽的斜睨他。
項蕭蕭踉踉蹌蹌的走過去,“=3=麼麼噠。”
左護法:“……”
左護法: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很噁心的樣子……
項蕭蕭吧唧一下跪坐在左護法面前,趴在左護法大腿上,“小東啊,你怎麼變矮了。”
左護法:“……”
花長老:“小東是誰?”
項蕭蕭:“小東啊,每天不要沒事就擼,會長不高的,做圖示的時候都會眼花呢。”
左護法把項蕭蕭的下巴捏住,“花長老,找點解酒藥來。”
花長老:“我覺得這樣蠻好玩的……”
左護法:“……”
“我比較想看他再醉一點是什麼樣。”林越花摸著下巴,直接把酒罈拿了過來,往項蕭蕭嘴裡倒。
十秒鐘後。
花長老幽幽道:“是暈掉呢。”
……
當項蕭蕭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爬在飯桌上,一桌子的人都在發呆,窗外夕陽西沉,赫然已是傍晚了。
項蕭蕭愣了一愣,“我醉倒了啊?”
左護法翻了個白眼。
教主用他俊美的臉露出一個傻得冒泡的笑容,“蕭蕭,你醒了啊,好,大家開飯吧。”
項蕭蕭想著自己有可能被餵了什麼藥,現在神清氣爽的,一點也沒有醉酒後的難受,再一看教主,都順眼了不少,心情好之下就想到自己之前還計劃怎麼勾搭教主來著,於是下意識露出一個狗腿的笑臉,“不好意思,讓教主久等了。”
教主笑道:“沒有沒有。”
項蕭蕭夾了一塊豬蹄,“來,教主吃豬蹄。”
他突然來這一下,教主一臉受寵若驚,拿碗接過豬蹄,“謝謝,太客氣了。”
項蕭蕭:“哪有,都是一家人嘛。”
教主渾然不覺,“哈哈哈,是啊是啊。”
花長老放下碗筷,捂住臉顫抖。
左護法“啪”的一下拿筷子打了教主的手腕一下,豬蹄骨碌碌的滾到了桌上。
教主和項蕭蕭都盯著豬蹄呆了一下。
“沒事沒事,”項蕭蕭奮力把豬蹄夾起來送回教主碗裡,“不髒,還能吃!”
教主:“…………”
教主為難的道:“還是不要了吧……”
項蕭蕭筷子一轉,“騙你的,嘿嘿,上當了吧。”
教主:“啊哈哈,蕭蕭,你太調皮了!”
花長老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
左護法一拍桌子,所有的菜碗在桌上蹦了一蹦。
眾人都悚然,不敢再動筷子。
左護法怒形於色,把筷子砸在桌上,“項蕭蕭!”
項蕭蕭:“……啊?”
左護法:“……”
項蕭蕭:“什麼事啊?你別叫了我又不說話嘛。”
左護法粉嫩的腮幫子鼓起,一副想說什麼又說不出的樣子,眼睛亮晶晶的,很明顯是要找藉口罵人了。
項蕭蕭先他一步把整個碗裡的豬蹄都倒他碗裡,“左護法請用豬蹄!”
左護法:“…………”
左護法:掀桌!!
25、第二十五章
項蕭蕭翻了個身,咂咂嘴,“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左護法:“你在說什麼?”
項蕭蕭乾脆坐起來,沐浴在月光之下,肚子餓得咕咕叫,他萬分憂傷的說:“我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因為晚飯時左護法掀桌,飯菜都灑了,然後在左護法的怒氣之下,沒有一個人敢說再上一桌菜,而是紛紛說“我吃飽了”就走了——飽什麼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