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唯一!”
趙唯一聽得很受用,眯起眼笑,“哎,你知道嗎,我最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他把爸爸抱起來,無論爸爸如何捶打他,趙唯一都不鬆動地撫摸,親吻。a4腦袋扭到他們這邊,又害羞地扭回去,只偷偷拍了一張,不知道拍下來有什麼用,但總感覺會有用的。
兩人肢體糾纏,這下看起來,強壯的兒子和身體瘦弱的父親形成了強烈反差。趙唯一常年曝曬的面板呈現深麥色,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傷痕,而爸爸一整年未見陽光,面板又白又嫩。趙唯一總聽見爸爸唸叨說自己已經要四十了,再過幾年,就沒法照顧他了,而每次趙唯一都說他年輕,狀態連少年人都比不上。
這樣在爸爸清醒狀態下的肆意撫摸,和每次趁他睡著的偷摸是全然不同的感覺。趙唯一吻他的臉頰,額頭,眼睛鼻子嘴,每個地方都不放過,他害怕爸爸不放心自己,甚至在他耳旁立誓道,“爸,我永遠都會是你的唯一,無論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都始終愛你,像過去一樣。”
南渠氣急,趙唯一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把自己按床上了也當自己的爸爸,然後嘴裡邊喚著爸爸下邊兒邊用力。簡直就是無賴!典型的當了裱子還立牌坊,臉皮厚得令人心驚,連繫統那樣不要臉的都只能甘拜下風,望洋興嘆。
(此處河蟹……)
南渠□□得發暈,身體有些堅持不住了,趙唯一還在繼續,不知疲倦地發問,“好爸爸,兒子是不是你的好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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